少不更事的时候看不懂AV,总带着生理冲动去看。随着年纪长大,才充分的体会到日本[屏蔽]人的伟大以及他们艺术创作的艰辛。近些年再看AV,经常感动的我热泪盈眶,并在看后引起我深深的思索。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很多人用[屏蔽]的眼光去看待AV艺术,认为那完全只是低级的[屏蔽]。其实只要用心,你就能发现其中晦涩严肃的哲学命题和人文关怀。众所周知,日本[屏蔽]的特点都是,女演员长的都很天使,很美很纯。而和她们演对手戏的男子,往往老丑委琐,让人恶心。所以,AV的一个普遍的主题寓意于这样的角色安排之中。本来,日本人的民族性格就严肃唯美而又略显悲观,他们拍AV的目的不在于以[屏蔽]内容取悦观众,而是把一个人类永恒的[屏蔽]用一种刺激残酷的方式表现来。天使一样的[屏蔽],代表人类娇嫩脆弱的自由、尊严和理想。而欺辱她们的男人,很显然是暗示又老又丑的命运。而[屏蔽]结尾女主角往往被射在脸上,个人认为这应该是代表命运对人类尊严和品格的最无情的嘲弄与践踏。人生永远要被命运欺辱,每个人生下来,心里的美好、纯真、高贵的东西都会在命运面前丧失殆尽。说到这里,大家对AV的悲剧性主题应该多少有所了解。日本AV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XX时女性的叫声。从生理的角度这些非常消魂的叫声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冲动。但是如果大家换一个方式,用我前文所描述的那种思维方式去听这种叫声,你就会有苍凉悲壮的感受,以及对人类勇气由衷的敬佩之心。从叫声的角度,可以说,[屏蔽]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老人与海》,你可以欺辱我,但是你永远不能阻止我呻吟的权力。人,生下来,就意味着呻吟!
逻各斯中心[屏蔽]
逻各斯中心[屏蔽]是西方形而上学的一个别称,这是德里达继承海德格尔的思路对西方哲学的一个总的裁决。顾名思义,逻各斯中心[屏蔽]就是一种以逻各斯为中心的结构,为此我们首先要明白"逻各斯"的含义。
"逻各斯"出自古希腊语,为λoyos(logos)的音译,因为它有很多含义,汉语里很难找到相对应的词。著名哲学史家格思里在《希腊哲学史》第一卷中详尽地分析了公元前五世纪及之前这个词在哲学、文学、历史等文献中的用法,总结出十种含义: (1)任何讲出的或写出的东西;(2)所提到的和与价值有关的东西,如评价、声望;(3)灵魂内在的考虑,如思想、推理;(4)从所讲或所写发展为原因、理性或论证;(5)与"空话"、"借口"相反,"真正的逻各斯"是事物的真理;(6)尺度,分寸;(7)对应关系,比例;(8)一般原则或规律,这是比较晚出的用法;(9)理性的能力,如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有逻各斯;(10)定义或公式,表达事物的本质。
希腊语“逻各斯”,意即“语言”、“定义”,其别称是存在、本质、本源、真理、绝对等等,它们都是关于每件事物是什么的本真说明,也是全部思想和语言系统的基础所在。在德里达看来,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一直到黑格尔和列维—斯特劳斯的整个西方形而上学传统都是“逻各斯中心[屏蔽]”的。德里达指出,所谓“逻各斯中心[屏蔽]”是以现时为中心的本体论和以口头语言为中心的语言学的结合体;它相信在场的语言能够完善地表现思想,达到实在世界的客观真理。在场是建立本体论、目的论从而达到实在真理的根源,因此,德里达把反对在场的“逻各斯中心[屏蔽]”视为攻击的根本目标。因而“女性”的范畴只是虚构的,德里达说:“也许……‘女性’不是一个可以决定的身份,也许女性不同别的事物保持距离,无法站在别处宣称自己……也许女性——一个无特征、无形状的模拟物——是距离的断层、超距离的距离、间隙的节奏、距离本身。 ”[1] 有效的女性[屏蔽]只能是完全否定的女性[屏蔽],解构一切事物,拒绝建构任何事物。而这一点正是美国女性[屏蔽]批评家玛丽·朴维在她的《女性[屏蔽]与解构[屏蔽]》一文中所总结的解构[屏蔽]对女性[屏蔽]的最主要的贡献:即消除神秘特征的规划。朴维指出:德里达对西方形而上学的批判之一就是使“在场”的特征变得非神秘化,“在场”的观念取决于语言,同时“在场”总是难以捉摸,它只在相对的意义上才存在,并不是真理的基础。朴维认为解构[屏蔽]分析了“女性”仅仅是社会的产物,不具有自然的基础,“女性”是一个术语,如何界定这个术语取决于它所被讨论的语境,而不取决于某些[屏蔽]官或社会经验。朴维相信解构[屏蔽]消除此在的神秘性在[屏蔽]上具有意义[2]。德里达用以达到消除在场的神秘特征的效果之一是解构二元对立。“逻各斯中心[屏蔽]”使得西方传统的形而上学思维方法建立在一正一反二元对立的基础之上,如:灵魂/肉体、自然/文化、男性/女性、语言/文字、真理/谬误等。这种二元项的对立并非是平等并置的,“逻各斯中心[屏蔽]”通过设立第一项的优先性而迫使第二项从属于它,第一项是首位的、本质的、中心的、本源的,而第二项则是次要的、非本质的、边缘的、衍生的。如把善放在恶之前、肯定放在否定之前等。乔约森·卡勒说:“在传统哲学对立中各种术语不是和平共处的,而处于一种激烈的等级秩序之中。一术语支配另一术语(从公理上、逻辑上)便占首要地位。在特定的时刻,解构这种对立就是颠倒等级秩序。”[3] 德里达的批判就是促使这些等级对立的压制发生倒转,那些优先等级的统治支配权力永远不能被在场所恢复。然而,颠倒从来不是一次性的、单向的、还原的,德里达拒绝建立任何中心,而是消除中心本身。“事实上,这种对于话语新地位批评追索的最令人神往之处,就是它公然申明放弃对于中心、主体、地位特殊的意义、本源、乃至绝对的元始的一切指涉意义。”[4]
众所周知,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上,男性与女性构成了人类生存中最基本的两项对立,父权制(patriarchy)社会的发展使这种对立更加走向极端。女性[屏蔽]者认为,现代社会是“逻各斯中心”的社会,也是“[屏蔽]中心 ”(pallocentric)或“菲勒斯中心”社会,因而,西方“逻各斯中心[屏蔽]”传统与男权主宰的文化——父权制与“阳性中心[屏蔽] ”(phallocentrism)都是一回事,由此引申出“阳性逻各斯中心[屏蔽]”(phallogo-centrism)一词,以示这个世界是一个男性中心思维模式所统治的世界。在解构理论的影响下,女性[屏蔽]从根本上反对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并把解构策略局限于男性/女性等级对立的范围内来运用。通过对男性/女性这一根本对立等级的颠倒,女性[屏蔽]试图瓦解父权制建立的一整套象征秩序,提出了另一种整合的思维模式,主要包括反对二元提倡多元的模式、差异[屏蔽]的模式等等。因而,分解男女之间的二元对立关系成为女性[屏蔽]最重要的“破坏”活动之一。
朴维也认为,向等级制和对立统一逻辑提出挑战是解构[屏蔽]为女性[屏蔽]做出的第二个贡献。解构[屏蔽]在其消除神秘特征的模式中并不简单地提供另一个二元对立的等级制选择,而是揭露了建立和保持等级式思维所必须依赖的计谋。分解“女性”一词的策略可以显示把所有女性都归结到一个虚假统一的“女性”的做法是如何掩护了表面上是团结而实际上是[屏蔽]女性利益的权力效用[2:340~341]。德里达的基本任务是探索和利用颠覆二元对立结构的原则:“分延”、“写作”或“剩余”。
最能体现出解构[屏蔽]特色的是法国女性[屏蔽]批评,如朱莉亚·克里斯蒂娃认为女人处于不可界定的边际地位,因而具有消除父权制二元对立的特殊意义;海伦娜·西苏提出要改变女性在二元对立关系中被压制的地位,必须通过写作,女性的写作具有真正强大的、破坏性的力量;露西·依利格端也对父权制社会坚持的男女二元对立作了尖锐的批判。西方马克思[屏蔽]文学批评家特雷·伊格尔顿对此作了很详细的分析:“‘解构批评’是这样一种批评操作的名称,它可以部分地颠覆这类对立组,或者部分地证明,这一类对立组在本文意义过程中是互相颠覆的。女人是对立项,是男人的‘他者 ’。她是非男人,有缺陷的男人,她对于男性第一原则基本上只有反面价值。但是同样,男人之成为男人只是由于不断排除这个‘他者’或对立项,因此他是相对于她来规定自己的。……不仅他自己的存在寄生地取决于女人,取决于排斥和臣属她的活动。而且,这种排斥所以必要的理由之一是:她可能毕竟不那么‘他者’。也许她是男人之内的某种事物的标志,而那是他需要压抑、需要从他自己的存在中逐出、需要贬到他自己的明确界线以外一个保险的异域的。”[5]由此可以看出,这种解构策略对于女性[屏蔽]分析“女性”如何变成“他者”及被压制在男性的文本和社会之下一问题提供了强有力的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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