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要试着勇敢一点，即使你已不在我身边。。。”
  “喂，哪位？”我摸到枕旁的手机，努力的睁开眼睛。
  “于飞，大懒虫，还没起床？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传来严厉的责怪声。
  我赶紧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双手揉了揉被震麻的耳朵。
  “你早上吃什么了，这么大火？有什么事，快说，我赶着睡觉”要知道把人家从梦里惊醒是件多么残忍的事。当然这句话我没敢对她说。
  “呵呵，我宣布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声音象下了陡坡，变的如此悦耳动听。
  “越激动越好”我实在无法睁开双眼，可以想到我是多么瞌睡。
  “这个周末，我们要去C城”
  “你们”
  “我和周群啊，怎么不欢迎”
  “哪有的事，举双手欢迎，双脚也算上”我顺势做了个鲤鱼打顶的动作，结果动作失败，没站的起来，一下子坐了起来，哎，这几年大学读的，让自己衰了许多。
  “你干什么呢，这么大声音？”
  “表示我的欢迎哈，怎么样？够热烈吧,明天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们。”我边穿着衣服。
  “明天下午5，6点的样子，到时在联系”
  “成，到时在聊，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这长途贵着呢”
  “等等，你就这么急？”
  “还有什么事？”
  “没了，小气鬼，2年没见了，一点都没变”
    紧接着就是一阵嘟嘟的挂音声。如果我以后有辛在电信工作，我会建议他们把这嘟嘟声换成动感一点的。
    这女孩便是唐芹，身高1。65左右（高中那会是这样），体重40公斤，高中时披一落肩头，不是很长，但足以扎个辫子。我把现在能回忆出的她的样子都告诉给大家，足见出我的坦诚。
    说到她，就不能不提到另一个哥们，周群。因为我们三人是被老师和同学绑在一起的人物。每提到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务必会想到另2个。如果不是时间的作弄，我真不敢想这2年，我没有他们是怎么走过来的。我们三人，我臭名传的最远，用班主任的话说，我们这三混混，我的行为最“恶劣”。在班主任课上睡觉，在宿舍吸过烟，周日晚上翻学校墙头去泡网吧。。。现在还养成了坏毛病，在寝室公开看[屏蔽]，还肆意传散。我承认我的缺点很多，但我总认为“恶劣”这顶帽子给我带，它不太正。我有坏习惯，但我不影响他人，所以不能算恶劣。在课上睡觉我从不打呼噜，在唐芹，周群面前我也不吸烟，半夜上网回来时，我自带钥匙，不打扰深睡的舍友。就说现在吧，看[屏蔽]，我带耳机，不影响其他同学。虽然有时大家围成一圈，也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广发请贴，要求他们同我一起欣赏。所以每当班主任说我“恶劣”时，我就会和他理论一番。
    穿好衣服，漱了口，突然想梳一下头发，开始翻天覆地的找梳子，找了10多分钟，终于从书桌下面找到了它，梳子上面已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才意识到严重性，很久没有梳头了。
  “于飞，今是咋的了？还记起自己长头发了”涛专心的梳着头，盯着手中的镜子，不停的甩的头发，重复了20多次。
  “你管不着”我没好气的回道。
  “这都不知道？这是少女发情，少男发春的迹象，这时候的少男少女会特别注意自己的仪表，重点是发型，因为发型容易改变。于飞，老实说，是不是哪家迟暮的桃花要落到你这个腐烂已久的牛粪上了？”宿友B也拿我开刷了。
  “你们懂什么？这不是生活嘛。生活不就得从头开始嘛。你们看我发型还过的去不？”
  “帅！不过要经常甩，甩起来效果会更突出。这个嘛，当然甩头也有好多种，每个人都有一种甩头方式适合自己。有坚定不移型，前仆后继型，翻土种豆型，只要跟着我学，就一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涛一边说着还一边给我做各种甩头方式的示范动作。
  “得，打住，还是别教我了，那个谁？哦，是宁，不是让你给教个落枕了吗？现在转头范围都只有90度，现在还没好呢。”
  “这不能怪我，是他悟性不高”涛淡淡说到，不停的用手缕着前眉的一小撮长发。
    这也使我看不下去，我披了件外套。离开这宿舍。看着涛深沉的脸，又有点过意不去。
  “涛，你的好意哥们心领了，今天有点事，我先撤了。”
  “不去上课了吗？老师会发彪的”
  “你看着办，能挡的话，替哥们挨一火”

                             


                                                二
    出了宿舍，径直向ATM走去，得提前把钱取了，要不然等明天再取就没戏了，因为每个周末ATM都要被刷暴的。能想到这一点说明我的确是一个小气的人。对于这一点，我只有用沉默代表回答。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吝啬，不认识我的以后会了解这一点的。高中时，每次和周群，唐芹出去下馆子时，都是他们抢着付帐。而我却不会那样，我最后提议CCC制，所有花费除以3，保留小数点后3个数字。第4个数字4舍5入。这样每人只需付整数部分加上一个小数位。而吝啬的我总会捡第3个小数位，因为我非常清楚，不管数学在怎么发展，那个数字所代表的值永远是最小的。这个制度陪我们走过了无数个饭馆，快餐店，小吃摊点。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我的吝啬了吧。从而也证实了我没有骗大家，我的确是一个吝啬的人，因为没有骗大家，所以我也算的上是一个诚实的人。虽然“诚实”这个词形容我这个“恶劣”的不太雅观。
    排了一小会的队，取了一千块，揣在兜里。还时不时的往下按，生害怕钱自己偷长了脚，从口袋中爬出。我口袋里不喜欢放东西，特别是钱。钱是个累赘，没有钱，我们就象个累赘。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上火车了吧。
    吃完晚饭，拿个包，随手塞了几本书，去自习楼上了会自习。实在是看不下一个字。明天唐芹要来，当然周群也会来。他们，我们。。。整脑子都是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我们三人之间什么关系？总感觉我们发生过什么，象一段空白，任凭我怎么回忆，怎都填不了那段空白。我收拾了书包，跑出了教室，游走在校园的角角落落，去拾取关于我们三人的点点碎碎。
    我们三人不是一个班的，是邻班的。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应该是从高一开始的吧，不，应从高一化学课说起。那时我是个“恶劣”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虽然我不承认，但大家都这么说。谣言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你是“恶劣”的人，你就会是“恶劣”的人。那次化学课做实验，做的是金属钠（NA）的特性研究。课本上说NA与水反应很强烈，会看到金光在水面上窜来窜去，还会发出“哧哧”的声音，更神奇的是有大量白烟伴随着整个过程。后来老师演示的实验现象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这深深吸引了我这个“恶劣”的人。因为第一次亲眼看到和书上写的一样的实验现象。而且实验过程很简单，只需把NA放入水中即可。于是，我的坏脑筋开始动了。我趁老师不注意把玻璃瓶中的NA块，用纸包了起来，揣在兜里。以后怀念这个瞬间时，就可以切下一小块放入水中，自己欣赏。
    前面我提到过，我不喜欢往兜里放东西。这个习惯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了。我要时不时的按一下口袋，以确认NA块还在。在“恶劣”的人做坏事都会紧张，我也是。一紧张就会有尿意。下课铃刚响，我就破gate而出，冲向厕所，当然是男厕所。我还没“恶劣”到上女厕所的地步。这铃声在我听来，更象是起跑的枪声。
    我体育成绩不好，尤其是短跑。但我第一个跑到厕所，由此看来我是真的尿急。没到小便池，我已解了裤子，掏出了那玩意吹着口哨享受了起来。接着，厕所也越来越热闹了，有独来独往的，也有成群结队的，有来办大事的，当然也有象我这样来放放水就撤的。还有一些讲究效率双管齐下的也不计其数。厕所是不宜久留的地方，不管从卫生角度讲，还是从审美角度讲。解完手，提起裤子的一刹那，见便池中金光闪现，如有一闪电在池中乱窜，水面泛起一阵阵的白烟。不一会儿，整个厕所都被笼罩在这白烟中。有个蹲在那办大事的已把电话拨了出去，大声嚷道：“妈，我们学校遭空袭了，烟雾弹都放下来的”紧接着就是哭喊声。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因为我裤子还没提起，就听见一声巨响，把池的有机物翻了老高。写到这，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对的，是我兜中的NA块滑到了池中。还没想到任何措施，接下来的疼痛已不让我有什么措施了。事上没有什么巧合的事，但发生了就是巧合。一NA碎末溅到我那命根子上。当时的疼痛已不能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了，只想到我能挨过去的话，我也是伟人，我的头像也得挂在TA-Gate广场上。实在是太疼。那里没经历过疼痛的人是不可能想象到的，更何况是化学反应产生的热量。我捂住那，跳来跳去，不经意间发现到一男生和我有着同样的表情，不同的是他捂住的是手。原来还有一碎末飞到他左手上了，后来听他说，当时[屏蔽]的时候，他正在小解，由于是用手扶着命根子，所以只溅到手上了。这里我觉得需说明一下，男生肯定都理解小便时，会用手扶着往一处尿。有些女生可能还不知道这一点，不过没关系，以后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折腾了一会，白烟散去过后，经确认，只有我和他也就是周群需送往医务室清洗伤口。当年在场的人都被这一比在实验室看到的实验现象激烈100倍的身临其境惊呆了。有刚去厕所的，尿不知被吓到何处了，转身就走了。
    送往医务室的途中，我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群，1。80左右的个子，瘦瘦的，带着一副黑眼眶的眼镜。但一点都不文弱，精神很饱满。皮肤有点黑，不，应该相当黑。不怎么爱说话，虽然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天知道，我是太疼痛，牙都咬的松动，更别说嘴有多麻木了。也是由于这件事，我们认识了唐芹，他爸爸是校医师。我和周群每周末晚都要去那复查。而唐芹那时候总在那帮着他爸爸忙一些杂活，帮着照顾病人。那是第一次见她，她很白，我害怕打针，虽然我无恶不做，但我喜欢看唐芹给我兑药水的样子。一次不经意间，我发现唐芹的右手上有一块很显眼的疤，她有意无意的拉一下袖口遮挡那。后来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小时候，有一次爸妈吵架，妈妈扔热水瓶不小心失手碰到拉着妈妈哭的她，后来她的手就留下了一块不小的伤疤。我经过她允许，我轻轻抚摩她那块疤，在那块粗躁的皮肤上滑过时，我总感觉心在被鞭笞。眼眶总湿湿的。每当我安慰她时，唐芹笑的说道，我一点都不恨这块疤，因为有了它，爸妈就没有吵过架了。
    经过那次厕所[屏蔽]事件之后，我名声大噪。从闭不出教室gate的高三学长们到刚入学的高一小崽们，都知道于飞这个人和关于他的一些不良作风。我也走进了教堂，成了老师们教育他人的反面教材。在我爸妈苦苦哀求下，学校最终还是答应不开除我，给我缓刑——留校查看。我对别人的风言风语，我充耳不闻。或许我这种“安分”的表现不能满足大家的看欲，或许生活总太平静，或许我好久没有新鲜事供大家做[屏蔽]的谈资，又有一种说法开始流传，说我经过那件事以后，我那玩意被炸坏了，没什么用了，我不能对这种话充耳不闻，虽然我当时不知道那玩意出了排尿还能有什么用，但我知道那是男人和女人最直接的差异，它肯定有其他用处。说我下面低人一等，我不答应，我想下面也不会答应。于是，我变的更加暴躁，也经常与人打架。当然也就会经常往医务室跑。在那也经常遇到周群，听说他打篮球很拼命，所以也会经常去那。这一点我觉得他和我很象，我打起架来也是用命去打的。这以后，我失去了很多，但同时我和周群，唐芹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后来唐芹说我们三人是注定要走到一起的，因为我们三人身上都有一块疤。周群是左手，她是右手，而我是下身。我不太喜欢这种说法。更赞赏她称我们的友谊为氢氧化钠（NAOH）友谊。
                                     


                                        三

    回到宿舍，解了个小手。我看着下身那一小块疤点，想起唐芹说过的一句话。虽然坏的事情会带来伤疤，但伤疤也会带走不好的事。
  “于飞，才回来啊？”躺在床上的涛说到。
  “恩”
  “明天你有哥们要来？”涛[屏蔽]
  “是有这事，不过还有一女生”
  “女生？漂亮吗？”舍友们饶有兴趣的问。
    这可难到了我，唐芹漂亮吗？在我心目中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她应该属于漂亮女孩的行列吧。我暗自想到。这又让我想到高三时有好几个男生对她又是送花，又是递纸条的。还有一个叫张武的闹的还教厉害。连续好几个星期在校gate口等她，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那时候，唐芹可吓坏了，每次都要饶着校gate走，最后不得每次从学校后gate走。有一次，唐芹从后gate走时被张武给碰到，他强牵着唐芹的手说是要请她去KFC，唐芹硬睁开他的手，夺路而逃。后来唐芹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和周群在晚自习后，狠狠揍了一顿张武，，并警告他以后不许在缠着唐芹。当然这件事，我们没有告诉唐。
  “漂亮吗？于飞，发什么愣？”
  “哦，明天看了你们不就知道了？”我回过神来。
  我躺在床上，继续回忆我们的过去那岁月。
  唐芹和周群成绩一直都很好，不管大考小考，年级前十名总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当然他们也一直是老师们的宠儿。和我交往甚密后，虽然成绩没有下滑。但在老师们的眼中也暗淡了许多。我也要求过他们不要同我交往，“我会带坏你们的”我对唐和周说。“我们没人觉得你坏，坏人不会在自己脸上写着坏人2个字的”，这是唐芹的回答。虽然我没能理解她的这种逻辑，但对这回答我感到很欣慰。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一直都很感谢他们陪着我走过那段幽暗的时光。我当时也感觉以后再也遇不到象他们那么一气的伙伴了。
 
                                 

                                                四
    星期六，一觉醒来已十点多钟了。才意识到下午，他们就要到C城了。我拨通了周群的手机。
  “喂，周群，怎么样？火车上舒服不”
  “恩，风景还不错，就是人太多，那个挤啊，想伸个懒腰都成了奢侈”
  “哈哈，现在体会到哥们的苦了吧，得好好让你们受受，对了，那丫头呢？”
  “她，可把她乐坏了”
  “于飞，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么久的火车”唐芹抢过了周群的手机
  “早饭吃了吧？”
  “恩，刚吃了，不说不来气，就那几个简单的糕点就要40多块”唐芹一副不平的说到。
  “这哪是吃早点，火车上叫用膻”我专业的介绍道。我能想到电话那头唐芹被逗乐的可爱摸样。
  还想说点什么，又听到一阵嘟嘟音。估计是火车进隧道了。真希望祖国的电信事业快点发展，能让信号在隧道中畅通无阻。
  中午我随便吃了点炒饭。又睡了一午觉，到4，5点的时候，在楼下的宾馆给他们订了一房间，紧接着就去火车站等他们了。
  去之前还担心认不出他们，毕竟有2年多没见面了。事实上并非如此，站台一开gate，我老远就看见他们了。因为周群皮肤有点黑，现在也没变。我向他们招手，他们牵着手走来，走过来时，已松开了。
    唐芹更加漂亮了，或许一直都很漂亮。
  “唐芹，你更加白了”我对她的第一句话。
  “是啊”周群也说到。
  “这还不亏周群，哥们你受苦了”我拍着周群的肩膀，这是我们男人的问好方式。
  “和他有什么关系”唐芹[屏蔽]。
  “还不是欺负我哥们皮肤黝黑，你们走在一起，一切有害物质和热量都尽给他给吸收了，你不白才怪”我刚说完，我们笑的乐成一团。
    在出租车上，周群给我讲了这2年大学生活和现在的状况，而事实上我更关心的是高考那段时间发生在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没一会就到目的地了。周群和唐芹还象以前争着给车费，这次我没给他们机会。我递给司机50元。
  “于飞，你变阔气了”唐芹赞赏到。
  “别拍我，最后你们要还我的”我玩笑道。
  “不是到了吗，怎么还不下车？”司机可能有点烦我们，因为我们一路吵吵闹闹的。
  “计程上不是显示49。5吗，我没记错的话，还没找零吧”我得理不饶人。
  “5毛钱？还要找”司机不好气的说到
  “当然”我拿过司机手中的5毛钱。然后对着他们宣布道：“兄弟们，哥们的窝到了，走，上去先看看”
  “唐芹，你可得小心了，你座楼里住的可都是男人，这是西南地区男生密度最大的地方，里面的狼可都是一窝一窝的”我严肃的说道。
  “我好怕”唐芹故靠在我肩膀
  “于飞，我发现这有个现象”唐芹说到
  “哦，说来听听”
  “我发现你们学校男生都[屏蔽]的，从gate口的保安开始，就一种有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
  “保安对外来人员都很警觉的”周群解释道
  “别人看你可以，就不许保安盯着你看”
  “为什么”唐芹疑惑到。
  “因为保安头上顶着的是咱国家的国徽，怎么能我们伟大的国徽围着一女人转呢？”我解释道
  在电梯里又是一阵笑声。
  “于飞，我发现你长进了，比以前爱国了”周群玩笑到。
  “我亲爱祖国啊，你要我拿什么爱你”我打开寝室gate，一阵阵香草香味扑鼻而来。当然这是我昨天刚买的空气清洁器，香草味是唐芹喜欢的味道。
  在寝室，我们大约又贫了一个多小时，当然还是笑声不段。直到笑到肚子饿了，才意识到该吃晚饭了。
  “我提议，带你们去吃一下C城享誉已久的烧烤今晚不醉不归。”我带头宣誓。
  离开寝室时，涛一直在耳边嘀咕道：“这女娃真漂亮，很漂亮”。
  “于飞，在干嘛，电梯来了”
  “就来 ”
  “你哥们给你嘀咕什么呢”唐芹问到
  “没什么，一些无关的事”我强忍住笑，虽然我承认唐芹很漂亮，但我却不希望她知道在男生眼中她是多么惹眼。
                                 

                                    五
    在楼下转悠了半圈，我们找个家环境幽雅一点的一家烧烤店坐下，我亲自拿了一些蘑菇和茄子，我知道这是她喜爱吃的，但她不知道，高考分开以后，我也喜欢上了蘑菇和茄子。还拿了些啤酒和橙汁。
    周群先端平了一杯酒
  “来，我们先大干一杯，先为我们身的疤”
  “说的好，是为你左手上的疤和唐芹右手上的疤干一杯，我的那个，就算了”我先干。
  这样来来回回喝了几轮了，3，4瓶啤酒已经下肚，周群这时已有点迷糊，趴在桌上打起了盹。我也只有一个人喝着啤酒。
  “于飞，怎么不说话？”唐芹晃着手中的橙汁。
  “你们现在？我是说你和周群，你们现在不是都在N大读书的吗？”我鼓足了气，问了这句没有价值的问题。
  “他对我表白过，我”唐芹小声咬出这几个字。
  “不错，周群很不错的，做事谨慎，有抱负，对你也专一，学业一直也很棒，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事业。。。”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我不想发出哽咽的声音，尤其在这个时候。
  “于飞，你听我说，以前我不懂，很多事情我也是做不了主的，我对不起”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考前一周，那晚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那一段至今在我脑中都是空白，因为，因为那些回忆中都没有你”我又闷了一杯酒。
                               
                                                                              六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高考前一周，学校统一停课，当晚我们三人约好下自习后在操场上庆祝一下在回家。由于周群是班委，他还要协助班主任处理一些事务，所以他没有来。
    我们牵着手，绕着操场散了会步。那晚月亮很圆，我至今还记得。刚走了不到半圈，我听到她小声的哭泣声，唐芹身上洒满了月光，一小串泪珠在月光的雕饰下，显的璀璨无比，更象一柄长剑，刺痛着我的眼球。我问她怎么了。唐芹是个感性的女孩，她说高考过后，就在也见不到我的周群了。她不敢想这些，一想到就会哭。我停下脚步，半楼着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安慰道：“不会的，你和周群成绩差不多，都会考上理想的大学的”。
  “于飞，我和周群说好了，我们都要和你考同一所大学，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你们太傻了”我感动的说不上一句话。只有更加努力的搂着眼前这个女孩。把她搂的更紧了，以前从没有那么靠近她，近的可以听到她的喘息声。
    那是个迷人的夏天的夜晚，高三的时候，正是身体发育大[屏蔽]的时期，我们之前也留意到唐芹胸前微妙的突起。这次意外的相拥，我的胸膛时不时的感触到她无比柔软的胸部。我象被点燃一样，从前身到后身，从上身到下身，热量迅速发散。我极力的抱紧唐芹，一直试着突破这层[屏蔽]，释放这能量。因为我难受极了。
    更要命的是下身的变化，让我不知所措，那玩意象鼓足的气球，发疯的膨胀。最后让我不知如何安放。
  在夜幕下，我放开唐芹。冲向厕所，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必须去那。到了厕所，它安静了下来。却始终尿不出一滴来。我当时吓坏了，心想这里真的坏了，连尿都排不出了。
  等我在去找她的时候，我去操场找她，却不见了。我估摸着大概是回家了。再后来就在也没见过周群和唐芹，他们象消失了一般。

  “那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继续[屏蔽]。
  “那晚，我感觉不太舒服，就没等你，就直接回家了”唐芹吞吐的说着。
  “回家后，我告诉我爸，我要和你考同一所大学，我爸听后，勃然大怒，还不让我和你来往，高考之后，我被我哥带到S城去了，志愿是我爸填的，和周群报的一所大学。我回来时，去找过你。那时你已经到C城了”
  “原来是这样”我又喝了一口啤酒。
  “你知道吗，每当周群抱着我的时候，我就会想到那个晚上抱着我的你”唐芹的脸上泛起一晕晕动人的红。
  “唐芹，忘了那个晚上吧。我们的爱已丢在那年那晚那操场上了。”我说到。
  “现在去拾取，会晚吗？”唐芹猛的抬起头。
  我无奈笑笑，找不回了。我们沉默了一小会，直到我喝完那最后一瓶酒。
  “时间也不早了，扶周群回去休息吧。”
  “其实，我们之中周群是最苦的，他很喜欢你的。但他还同你一起来”我无意说到。
  我们在第五街道走着，中间隔着醉倒的周群。周群在这时也渐渐醒来，我们三人拉在一块，在轻风佛过，唐芹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湖面倒影着美丽的白塔。。。”我们情不自禁一起唱了起来。一直唱到泪流满面。随着歌声，仿佛又让我们回到那些过去天真烂漫的日子。



                                                  七
    第二天，我带他们到C城各景点观光。到下午时，我送他们去了火车站。临走时，唐芹给我一纸条，我等火车开远后，才有勇气打开纸条。一行行秀丽的字，一针针的刺进我的心。
  “当悲剧来临之前，或多或少，会有些征兆，令人心痛的不止是悲剧的发生，更让人绞心的是要我们眼睁看着悲剧的发生，却无力将其阻止。”
  我不知道唐芹会怎么选择，我清楚我的选择，我也考虑的很清楚，我的这次放手，我不会后悔。


[ 此帖被bluexiang在2007-12-06 11:03重新编辑 ]

好好的都……

自己先顶一个

真实的吗`？

Quote:

引用第3楼草虫虫哦`于2007-11-26 12:52发表的  :
真实的吗`？

大都虚构

看完了

Quote:

引用第5楼套套供货商于2007-11-26 16:53发表的  :
看完了

真敬佩！

修改了下。

是LZ的原创???
太有才了....
什么时候出书?

Quote:

引用第8楼豆豆猪于2007-12-06 11:08发表的  :
是LZ的原创???
太有才了....
什么时候出书?

，呵呵，好看吗

太长拉 慢慢看

不是吧

Quote:

引用第11楼gibbuda于2007-12-06 21:17发表的  :
不是吧

怎么了

真的是LZ自己写的??

好玄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