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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主题: 回忆是一种忧伤——peculiarhu的博客 显示签名 | 打印 | 加为IE收藏 | 收藏主题 |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peculiar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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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ride /raid/ v. 骑(马),驾(车),乘(风、浪等);n. 乘坐,旅行 ]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我已经大二了,还什么都没有学会,只会编几个小小的JAVA或者C++程序,遂在寝室感慨万千,另外三个人以惊奇的眼神看着我,竟然充满了佩服,“你居然还知道JAVA和C++啊?”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大四的学长们已经告别学校了,而我自己专业知识一点都没学到,以后怎么找工作啊,连自己选择的专业出来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遂感慨万千,但见一兄弟翻箱倒柜地找东西,问其找什么,答曰:“学生证。”“现在又不考试你找学生证干什么?”“看看偶是什么专业的?”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厕所的便池里蹲着一只“小强”,正对我“怒目而视”,某浑身发抖,竟然忘了自己是来撒尿的。某使出浑身解数,但其牢据“关底”,坚守不出。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遂狠狠的按了一下水龙头,只见大水倾盆而下,便池干干净净,大笑而出,发现三脚架下、床脚下、甚至某的书架上都有若干只“小强”。某仰天长叹,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我的被子已经黑了一条线了,遂换下被套泡好,换上新的被套,坐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发现其余三位仁兄的被子都已经黑了一[屏蔽]了还未换,遂后悔不已。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公寓的格局与管理员都变了,遂感叹这个世界变化之快啊,感叹未毕,那“新来的”管理员叫住了我,原来我错进了女生公寓了,遂惭愧不已,难怪怎么见到那么多恐龙。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已经很多天没有去上课了,遂在寝室呼吁大家:“我们今天去学校上课吧,我们很多天没去学校了。”(我们公寓在学校外面)出了公寓某位仁兄问我:“学校是往哪边走啊?”某当场晕倒。到了南大gate,那位仁兄再次吐出经典之言:“原来我们学校叫XXXX大学啊!”某再次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该去上一上英语选修课了,在路上碰到一位熟人(My teacher),他居然主动给我打招呼:"Long time no see!"他说自从某离去之后,他就独守那间教室苦等了十个星期,终于有人再次出现了。上完第一节课之后,某实在忍受不了一个人上课的寂寞与无奈,遂准备悄悄离开,无奈在gate口被其拦下,“如果不想听课的话,我们来一局CS吧,一个人也不好玩。”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寝室的地面太脏该拖一下了,遂入厕,却发现拖把上面已经“生命旺盛”了。不管那么多,浸湿拖把开始工作。拖地完毕,发现寝室奇臭无比,想必是拖把上面的味道,喷了一瓶的空气清新剂,终于把它淹没了下去。第二天起床,发现寝室的地面变成了灰色,已经成为了霉菌的天堂。某和寝室同仁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在教室上自习的时候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间教室居然有课,而且现在已经上课了,抬头猛然发现讲台上的老师有点面熟,遂问身边的同学,答曰:“XXX老师。”有点耳熟。遂问课名,答曰:“数字逻辑。”某亦有此课,但很久没去上了,但我记得是星期二上午第二节大课。遂问今天星期几,答曰:“星期二。”某惊醒,居然真的是我的课,遂问:“老师有没有点过名?”答曰:“没有。”某长舒了一口气,那人又说:“不过每节课快要下课的时候都有课堂作业,以那个为点名。”某大呼此课完矣,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春熙路人口猛增,遂知春熙在打折,某师范的女生全来了,某科技大学未有反应。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电脑城打五折,俺寝室同仁倾巢而出,到电脑城猛然发现人满为患。某发现来者大部分都具有共同的特征,遂知我校的男男女女全部来了。某当场惊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寝室的泡面吃完了,没有办法遂去了楼下的食堂,发现人寥寥无几,卖菜的阿姨居然笑容可掬,这可是创世纪的事啊。某以为食堂正在往好的方向改变,况某的肚子早已经在咕噜咕噜地打鼓了,某遂狂买了一份菜,发现价格变笑容变,唯有味道不变,某实在难以下咽。收拾桌子的阿姨说:“这种菜我拿回去给我的猫吃,猫闻都不闻一下,你还来吃啊,最近我都要改卖泡面了。”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某没有袜子穿了,遂问寝室的同仁:“你们有没有拿错袜子啊?”答曰:“没有,我也没有袜子穿了。”某曰:“不可能啊,某换袜子的速度没有这么快啊,怎么没过多久就没有了。”遂弯腰在书桌下面的鞋子里搜寻,一只两只……十二只,“我找到了,全在这儿,怎么全在这里?该不会两个月没有换袜子了吧?”我听到三声“我好像也是。”难怪寝室最近这么臭。寝室有人晕倒,某亦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去食堂吃过饭了,准确地说是很久没有吃过米饭了,遂在寝室号召大家应该去吃一次饭了,不能够每天都吃泡面,大家一致赞同,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儿子”(电脑),遂决定打一局CS,谁先挂谁就去买饭。磊输了,遂出去了。十分钟之后响起了敲gate声,某开gate,见一乞丐,某当场打出,“怎么到公寓里面来要饭了?”“我是磊啊,给你们买饭回来啊。”某见其果真端了四个饭盒,还是不敢相信,“怎么成这样了?”“我吃了两个月的泡面,就瘦成这样了。你也差不多。”“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怎么脏成这样了。我还以为是一个乞丐。”“呵呵,两个星期没有洗澡换衣服了嘛,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挤电梯的人太多,遂决定爬楼梯上楼,爬到二楼的时候,寝室一位仁兄发话:“我们住在几楼呢?”某晕倒。另外一位仁兄说:“我也不知道。”某再次晕倒。剩下的那位仁兄说:“别望着我,我也不知道,平常时候都是按电梯里那个数字的。”某快要站不起来了。其实某亦不知道住在几楼,彻底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数字逻辑的考试地点在四教,某问室友:“四教在哪儿?”答曰:“某不知道。”“某亦不知道。”“学校有四教吗?”某当场晕倒。
  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我居然写完了一篇《某年某月某日猛然发现》,高兴不已,遂去超市狂买了一箱泡面,回来的时候发现草稿不见了,遂问室友,某人答曰:“寝室没有手纸了,见一废纸,遂用之。”某入厕,见那人忘了冲厕所,那张纸仍雄居于便池内,某见此高兴不已,遂拾起洗净,将其录入电脑。庆幸不已。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28 | [30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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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cathedral /kə'θi:drəl/ n. 大教堂 ]


吾生,于此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于情、于爱、于恨、于学,虽不能事事做到完美,但若能事事尽心做己所能,则此生足矣。
  于情。人的感情世界复杂而美丽,亲情、友情、爱情还有与陌生之间的第四种感情,如四季长开不败的花,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人在这个世间,最怕的就是孤独,不被人理解,没有人陪伴,是多么的痛苦。当我们失落的时候,如果有一只手轻轻的拍在我们肩膀上,一句“我永远支持你”是多么温暖;当我们成功的时候,如果有一群在乎的人为我们鼓掌,说声“好样的”是多么贴切啊;当我们独在异乡的时候,如果有一封信带着深深的思念从远方飘来,一个问候的电话就能化解多么寒冷的惆怅。然而,我们的身边,有亲人、朋友、爱人还有那些也许并不认识但却给了我们莫大关怀的人,生命就不再是一个人的独白。
  对于亲情。能每天感受到远方亲人的思念,在异地的求学路上多一点温暖。看到西沉的斜阳,想起家乡升起的炊烟,想起母亲灶前忙碌的身影,想起父亲佝偻的脊背,忍不住落下两颗大大的泪滴。每个星期往家里打一个电话,问长问短、聊聊学习、聊聊家常,虽然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但心里却非常的甜蜜。放假的时候,总是早早地就买好了[屏蔽],急切地盼着回家。于此,也是一种幸福。
  对于友情。古人有句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一生之中,能有几个人常伴左右,一起看书,一起打球,一起仰望人生。困难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双手搀扶着你走过,喜悦的时候总会以各种方式告诉他们,让那份喜悦在你我之间传递,感染每一个人。偶尔发几封电子邮件或者是打几个电话,也会写上好几页的信纸,把生活中的苦处诉说。看到一张熟悉的书签,会想起曾几何时,一个坐在我身边的人,帮我抄作业,在我的书上留下歪歪斜斜的笔迹。我们曾经形影不离,曾经在夕阳下坐在石头台阶上看篮球场上的比赛,也曾为毕业的分离而苦恼。也许空间上的距离已经让彼此之间的联系变得惨淡,然而,我们并不曾忘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段时光我们曾共同走过。
  对于爱情。也许你曾有过“过尽千帆皆不是”的苦恼,然而,在茫茫尘世中,总有一个人让你倾心,让你念念不忘,让你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也许她并不是那么出众,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丽,然而,她的柔情却总能化解你心中的惆怅,她总能给我最大的宽慰与理解。不一定要山盟海誓,不一定要海枯石烂,不一定要“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只愿“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愿钟爱吾一生,则足矣。
  对于“陌生人”。也许我们并不曾认识,比如楼下卖报纸的老奶奶,只要不下雨,总能看见守在报纸架旁的她,身边还有自己亲手做的鞋垫。每天早上去上课的时候,总要看看,或许没有我喜欢的报纸,只需驻足停留一下,也许她的心中就会多一丝温暖。如果有我喜欢的,就买下,自己少上几分钟网就节约起来了。还有很多,比如经常乘座的公交车上的售票员,食堂收餐具的阿姨,超市里的收银员,虽然不曾知道彼此的姓名,但却有着一张熟悉的容颜,见面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微笑温暖我们的心窝。
  于爱。对每一个人,心存爱心,多一点问候,多一点关怀。路过天桥的时候,看见年迈的或者是身残的乞丐,往他的瓷盅里扔一个硬币,虽然只是我们的微薄之力,却能给他们的心灵一种安慰一点温暖。坐公车的时候,看见老人和抱小孩的时候,不视而不见,主动起来让个座,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站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不一定非要施舍什么才是爱心,只要有一颗怜悯的心,有一张时时微笑的脸,去关爱周围的每一个人。
  于恨。如果惹人生气了,别在意,想想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是就主动道声歉,如果不是就也可以道歉,用自己的诚意去感动他。如果别人惹你生气了,也不要记恨,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笑了之,正所谓“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在这个世界能够相遇就已经是一种缘份了,为什么要让这来之不易的缘份隨一点小事破碎呢?
  于学。不一定要行行精通,能找到一个自己的专长,将它发扬下去,做到最好就行。所谓“学无止境”,不因一点成绩而沾沾自喜,也不因一次失败而垂头丧气,只要用心去学,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gate课,尽心尽力,则无愧于心。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生活中,处处有值得我们学习的人,我们各取所长,充实自己。工作也是一种学问,做一行就应该坚持到底,不半途而废,有一个兢兢业业的精神,认真做好每一天。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有一个美国梦,那里有更好的计算机技术,有机遇也有挑战。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踏上那片土地,我一定会带上一面五星红旗,因为我的骨子和血液注定我永远都是一个中国人,我为此而骄傲。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里,我的心中一直有一面五星红旗高高的飘扬。一直有一个理想指引着我们前进,那就是爱我中华,振兴中华!
  吾生,于些,则足矣。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29 | [3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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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reaction /ri'ækən/ vi. 反应,化学反应,反作用(力),反动 ]


瞎子爷爷

  瞎子爷爷并不是我爷爷,而是和我爷爷一个辈份的,所以我也叫他爷爷,但他的的确确是个瞎子。奶奶说瞎子爷爷年轻的时候并不是瞎子,而是在一年收麦子的时候被麦粒钻进了眼里,于是就瞎了。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就连瞎子爷爷的几个哥哥(当然我也叫爷爷)也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是个瞎子了。
  瞎子爷爷不仅是个瞎子,而且是个秃子,头顶光光的,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亮,边上少有的些许头发也几年没剪过,耷拉在肩上,难得洗上一次,使得他的形象更加坏了。不管走到哪里,他总是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脏兮兮的不知多少[屏蔽]的中山装,手里拿根棍子到处敲来敲去的,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他的眼睛却总是会望向有声音的方向,弄得人很恐慌。后来,有个妇女跑到他家里说他敲坏了她地里育种的薄膜,大闹了一天。之后,就很少见他拿棍子了,走路的时候总是要先用脚小心翼翼地试探半天,才敢走出一步,偶尔用上棍子也是上坡干活的时候,也不管敲来敲去的,而是轻轻地试探,就像画家用一支大笔在画画一样,样子滑稽而又可怜。
  很少有人知道瞎子爷爷的名字,和他一辈的老人都叫他瞎子,比他矮一辈的就叫他幺叔,我们这一辈的就叫他瞎子爷爷。瞎子爷爷排行最小,他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其中只有老大是结了婚的。他们四姊妹就抱养了老大的一个儿子组成了一个大家庭,然而,在这样一个七口之家里,他却一直被冷漠着,没有人因为他是一个瞎子而给他多一点关怀。
  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坐在坝子的台阶上发呆,他的耳朵特别灵,一旦有声响就会马上转过头望着产生声源的方向,往往会吓人一跳,所以乡村里的小孩都不喜欢他,不是朝他扔石子就是朝他吐口水,他也捡块石头威胁着要扔那些小孩,把他们吓走,但是他不敢扔出去,因为那些妇女会来找他闹的。调皮的小孩会悄悄地走到他背后,去摸一下他秃秃的头顶,但往往都会失败,因为他的耳朵实在太灵了,往往还没有走到他背后就被他发现而被吓走了。
  瞎子爷爷对人其实是很好的,经常帮人干活,只是没有人感激而已,很多人还会嫌弃他。在他家里,他总是最早起来的,天还没有亮就能听见从他家里传出来的收音机广播和他宰猪草的声音。那个古老的收音机是他唯一的伙伴,每次他宰猪草的时候,总是要把它摆在gate坎上,它不会嫌弃他,不会捉弄他,但也会和他闹。后来,他的收音机坏了,他央求他的“儿子”帮他修,他“儿子”说他不会修,后来还是于还在上小学的我帮他修好的。那时候,我们乡村里每年都要砍很多竹子用来造草纸,从很远的地方扛回来,经常都能看见他扛着一捆大大的竹子从沟头回来,他走得很慢,棍子慢慢地试探,见着他的人都会远远的走开,害怕被他扛的竹子打着了。也能看见他抬重重地柴油机,他们家里造纸用的,每天早上抬到造纸厂,晚上再抬回来,那个柴油机很沉,要四个人抬,他和他“儿子”抬后面,他手里不能拿棍子,因为必须扶着粗粗的棒子才能稳住柴油机,所以就只有他儿子提醒他怎么走,叫他“你各自走嘛,前面没有问题的”,或者是“小心点,前面是台阶”。
  某一年的春天,他们家和隔壁家吵了架,瞎子爷爷就拿了把锄头把那家的gate砸烂了,好几个人才把他拉回去,有人说他疯了。后来,他真的疯了,没事的时候不再经常坐在坝子的台阶上发呆,而是到处乱走,嘴里随时都叽哩呱拉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候又说他们家的孙子被人换了,不是原来那个了。那些小孩就更讨厌他了,朝他吐口水吐得更勤了,他会拿起石头扔他们了,所以,后来,那些小孩都不敢接近他了,而是看到他就远远的躲开。
  是的,瞎子爷爷疯了,每年的春天他都会发疯,不再干活,到处骂人,甚至到处吐口水,他的孙子说他是在“嘶春”。他们家不准他上桌子吃饭,给他一个专gate的碗,要吃什么菜就由他的姐姐给他夹到碗里,他就站在墙角一个人吃,不敢弄出多大的声响,怕家人骂他。
  其它季节瞎子爷爷是不疯的,还是会早早地起来摆个收音机宰猪草,也不拿石子扔小孩,也不到处吐口水骂人。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但是有一年的春天,人们确定他是真的疯了,那天他又拿了一把锄头去砸了隔壁家的gate,说他们换了他的孙子,还咬了他们家一个小孩一口,把他们一家人都吓坏了,他的哥哥和儿子把他挷了回来,用绳子捆在树上,他就骂人,谁都骂。
  2001年的那个春天,瞎子爷爷疯得特别厉害,每隔几天就要出去[屏蔽],拿石子扔伤了好几个小孩,还用棍子敲坏了几家人地里用来育种的薄膜。所以,他家里的人几天就要捆他一次,把他捆在院子里那棵梨树上,那是他年轻时候种的一棵梨树,每年会结很多梨子,但就是没有一个是甜的。后来,他家里的人就干脆把他锁在了屋里,把他的收音机放在床头,不让他出gate。但有一次还是让他逃了出去,他姐姐给他端饭去,把gate打开,把饭送进去放在gate口,准备锁gate的时候,她听到他给他说话,问她是不是春天要结束了。她以为他清醒了,就进去和他多说了几句话,没想到他竟夺gate而出,拿了把锄头,又朝隔壁家跑,又把别人家的gate打烂了,而且还威胁如果不把他孙子换回来的话就要杀了他们,几个人都没有把他按住,他就拿着锄头到处跑。村里面很多人都来帮忙才把他挷住,又把他捆在了那棵梨树上,不过这次他可不像往常一样只是骂人,他对所有人都拳打脚踢,还吐口水。他儿子一急就跑到他屋里把他的收音机拿出来在他面前砸了,他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不骂人了,只是说什么春天是不是要结束了。
  那年夏天来的时候特别热,很久没有下雨,瞎子爷爷却还处于疯的状态。到夏天结束的时候,我要去另外一个镇上高中了,瞎子爷爷还是没有好,还是疯疯癫癫的,跑出来就到处骂人,很多人都说瞎子不正常了,肯定要出什么事了。当我放月假回家的时候,奶奶告诉我,瞎子爷爷死了。他一个人跑了出去,几天没有回家,一个上山砍柴的妇女发现了他发臭的尸体。我听了之后竟有点悲伤,想到他一生的孤独和痛苦,真是可怜啊。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给他拜过一次年,在他面前跪下来,叩了一个头,他给了我一块钱,在那时候,那一块钱可是我的一笔不小的收入。心里有点难过。
  也许,没有阳光的生活并不是最痛苦的,而是那黑暗的生活,那受人歧视的尊严,那无人关怀的心灵,让原本就没有光明的生活变得更加寒冷。但愿在另一个世界里,瞎子爷爷能有一片灿烂的阳光,温暖那颗饱受苦难的心,但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能给残疾人多一点关怀,给他们一个健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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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trivial /'triviəl/ a. 不重要的,无关紧要的,平凡的,普通的 ]


存东西(勿转载)

 
                圣女,魔女 
  原名就是这个,但是某T认为这个名字不爽,所以改成圣地之光了。 
  烛火在歌声中摇曳,古朴的木桌甚至散发出了腐烂的气息,木杯里温热的鲜啤酒冒出一长串的泡沫,不可否认,阿木叔的酒吧,是这临近几个村庄中,最好的一个,不光是因为这些,最重要的是,因为他这里,住着一个非常奇特的女人,她和圣地里其它的女人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哲阿大是夏尔神父的儿子,也是夏尔最有名的绅士,他从不说脏话,尊老爱幼,甚至帮村里的寡妇挑过水,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女人们眼光的焦点,然而,他从不亵渎神灵,从不做那些肮脏的勾当。他父亲,哲波神父,是夏尔最有威望的元老,也是人们最尊敬的人。人们都认为,哲波神父归天之后,哲阿大将会是夏尔神父的最佳人选。
  阿木叔酒吧醉人的并不是啤酒,而是女人,来这里的男人,没一个不醉的,不是醉在女人甜美的歌声里,就是醉在女人柔软的舞姿里。此时,哲阿大刚饮完一扎新鲜的啤酒,宽大的衣袖擦过嘴边残留的泡沫,像这种有损他绅士风度的动作,是极不常见的,在场的女人们都尖叫了起来,当然,这样的场景是不能让哲波神父看到的,不仅是哲阿大会挨骂,就连在场的女人,甚至是阿木叔,也会挨骂,因为哲波神父认为,这种公共场合的行为是有损圣地公民形象的,是对神灵的不敬。
  此时,哲阿大刚刚用宽大的衣袖擦去嘴边的泡沫,迈腿爬上了一张散发出腐烂气息的桌子,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舞来。哲阿大穿着宽松的袍子,圣地的人都是这种打扮,几千年来,没有改变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的打扮,他们袒胸露[屏蔽]。虽然,在几[屏蔽],哲波神父曾经和夏尔的几个元老们讨论过这样的问题,但元老们都认为,这样的装扮既然是神圣的先知与圣人留传下来的,那么自有他们的道理,或许这样可以显示他们豁大的胸怀,所以哲波神父只好无功而返。
  哲阿大穿着宽松的袍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在散发出腐烂气息的桌子上跳着悠然的舞,这是怎样一副情景呢?听女人们的尖叫声就会知道。然而哲阿大听不见,他只听见台上那个女人美丽的声音,那声音是那样的甜,仿佛空气中都充满了蜂蜜,他着实地咽了一口口水,这种极为不雅的事情,他居然能做出来,这似乎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看不见那些女人抓狂的表情,他只看见,那个女人身上透露出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气息,这种气息,几千年来,没有人见过,他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气息,只是看见她,嘴里会不断地会有口水涌上来。
  
  哲阿大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家,哲波神父正在做祷告,感谢圣地赐予的粮食,感谢圣水给我们清澈的水源,感谢圣山挡住那天外的风雨,感谢我主带来的圣女,给圣地的子民带来欢乐,毕拉!其实,哲波神父也不知道毕拉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以前的元老在做完祷告之后都是这么说的,于是他也只有跟着说,毕拉!
  这时,哲阿大坐在木椅上,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哲波神父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问他今天功课做了没?
  哲阿大说没。
  哲波神父说还不快去做。
  哲阿大并没有去做,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没有做,而是双手合十,面向哲波神父,深深地弯下腰来鞠了一个躬,这是圣地人民需要向神父或是元老请教问题时的礼节,哲阿大于是问了一个问题,哲波神父,阿木叔那儿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哲波神父赶紧堵住了他的嘴,在圣地里,人们不允许直接说“女人”两个字,他们认为那是对女性的不敬,尤其是直接称呼我主的使者,神圣的圣女,那是大不敬。所以,哲波神父罚哲阿大面向圣山的主峰跪下来,人们传说,我主就住在圣山的主峰上,圣水也是发源于那里,流向天外。
  哲阿大面向圣山的主峰跪下来,虔诚地做着洗礼,祈祷我主的原谅。然后,转向哲波神父,双手合十,哲波神父,请告诉我圣女的来历吧。 
  哲波神父在木椅上坐了下来,虔诚地望着圣山的主峰。
  那是在几个月前,圣地大旱,我早就说了,人们的很多行为是要不得的,是有伤风化的,他们就是不信,终于,惹我主生气了,不给我们圣水了。我们没日没夜的祈祷,然而,圣水还是没有来,圣地也起了裂缝,我想,我主的确是生气了,我们的罪孽太深了,我主再也不能容忍,再也不能原谅了。很多人绝望了。
  对,我也记起了这件事情,哲阿大插话说。
  哲波神父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和圣地其它神父,还有元老们,沿着干涸的圣水河床,一直到了圣山的主峰,我主的居所。
  那你们见到我主了吗?
  没有,我们爬了一会儿,便遇到了圣女。
  你是说,阿木叔酒吧里的那个圣女?
  是的。
  可是,她怎么会和阿木叔联系在一起呢?阿木叔不是神父,也不是元老啊。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是打断我,听我说完嘛,一点教养都没有。
  哲阿大不再说话了,也虔诚的望着圣山。
  阿木叔虽然不是神父,也不是元老,但他在镇上,甚至整个圣地都还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他认为,我主断了圣水,与他整天酿新鲜的啤酒有关系,他是个罪人,他要亲自让我主请罪。我们只是爬了一会儿,可能只到了圣山的脚趾头上,就遇到了圣女。不,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她是圣女,甚至不知道她是个女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与圣地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圣地的女人是露胸不露臂,而她是露臂不露胸,她不穿宽大的袍子,而是一种比圣地小得多的袍子,将她的腰和胸挤得紧紧的,而下面却又像是圣地的袍子一样宽松,却又不是袍子,袍子是一整块布料做成的,很平整,而她的却有许多褶皱。
  我们遇见她时,她正倚在一块石头上,头侧向我们,秀发遮住了她的脸,两条细嫩而洁白的手臂垂了下来。我们聚在她的周围,不知所措,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我只是看到,许多人的喉节都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咽口水。
  我们聚在那个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是圣女的女人面前,不知所措,此时,阿木叔拔开人群,挤了进来,我看见他的喉节也动了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然后他开始怔怔的望着天,然后摸了摸脸,好像下雨了。
  于是,所有的神父和元老也望向天空,真的下雨了,刚开始只是零星的几滴,慢慢的就变大了,正在我们欣喜的时候,阿木叔跪了下来,感谢我主,感谢我主原谅无知的人们,感谢圣主的使者,带来了甘甜的圣水。
  当我们转过头来时,看见当时我们不知道是圣女的那个女人已经醒了,正怔怔的望着跪在她面前的阿木叔,于是,所有的神父和元老也跪了下来,感谢我主,感谢我主原谅无知的人们,感谢圣主的使者,带来了甘甜的圣水。
  圣女好像说了什么,她舒展着手臂,但是没有人懂她的意思,于是有位元老发话了,圣女说的话是神圣的话,我们这些无知的凡人怎么会懂呢?只有无所不知的我主与博古通今的先知才能明白。阿木叔说,她的意思好像是在说水。
  于是众人附和到,对,水,感谢我主赐予我等甘甜清澈的水。
  圣女好像又说话了,她红唇微启,我看见众人的喉节又动了一下。阿木叔再次做出了惊人之举,他一个箭步冲到圣女跟前,却轻轻地拿起圣女修长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圣女先是一惊,后来发现他并无恶意,阿木叔看了半晌,终于在圣女的左臂上发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继而又面向这圣山的主峰跪了下来,感谢我主,然后又转向圣女,感谢使者,感谢圣女。然后转身面向众人,道出更为惊人之语,她,圣女,是我20[屏蔽]献给圣水的女儿,今天她回来了,作为我主的使者回来了,她是我主的化身!让我们膜拜吧!
  于是众人跪了下来,没有人怀疑他的话。因为,的确,在20[屏蔽],阿木叔曾经将一个刚满月的女婴放在一个竹篮里面,放进了圣水里,那装满花的竹篮就顺着圣水漂了出去,没人知道它漂去了哪里。却没想到,它竟然漂到了圣主那里,并且作了他的化身,重回这片圣地,给我们带来生命的清泉。只是,没有人知道,阿木叔有没有在那个女婴的左臂上咬了这么一个牙印,既然他说有那就有吧。
  于是,圣女便成了阿木叔酒吧里面的圣女,她常年呆在那里,唱美妙的歌曲,只是没人能懂它的意思。

  还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昏黄的烛光在优美的音乐声中颤抖,圣地的人们喜欢在酒吧里聚会,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大口大口地吸烟,也可以放声歌唱,甚至像哲阿大一样爬到桌子上,敞开胸襟跳舞。在古老而单纯的时光里,人们只见过穿宽松袍子的胖胖女人,她们袒露着胸襟,甚至能够看到肚子上面那一圈厚厚的赘肉,她们就这样裸露着参加酒吧的聚会,或是找个画家描描身段,或是大言不惭地走在大街上,挠开袍子给不知哪家的娃子喂奶,然后挽起袖子若无其事地离开。几千年来的传统就是这个样子,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的打扮。
  还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新鲜的啤酒散发出挠人的香气,不少人就醉在这淡淡的香味中,或者说是醉在女人的歌声中,或者说是醉在女人漫妙的舞姿中,或是醉在女人从来没有过的香味中,总之就是不少人醉了,东倒西歪的倚在桌椅上,说着胡话,有人推倒了桌子,有人打翻了酒杯。哲阿大仍然坐在角落里,昏黄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卷曲的头发垂了下来。此时,哲阿大正把玩着手中的木杯,是的,这个酒吧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头做的,桌子、椅子、杯子、柜台、长笛、短笛、长箫、二胡,都是木头的,不知道是因为他是阿木叔,所以把所有的东西都做成木头的,还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头做的,所以他才叫阿木叔,没有人能说清楚,阿木叔差不多老了,自己也弄不清了。
  还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哲阿大正把玩着手里的木杯,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也不抬头说个话,也不哼哼小曲,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那儿,完全不是平日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呢?女人感到迷惑,她们不知道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正在发愁,愁什么呢?
  吧台后面传来了身体尚未年迈而嗓子早已年迈的阿木叔的声音,那声音微微颤颤,像是再多一个字就要接不上气来的样子,听得人也跟着揪起心来,生怕露掉一个字。明天圣女要正式加冕,今天小店请客。这话并不是一口气说完的,也不是几口气说完的,而是一口气一个字说完的,说完之后,阿木叔就剧烈的干咳起来,此时台上的圣女小姐也就停下来,走到吧台后,给阿木叔擂背。其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阿木叔还没有年迈到这个地步,只是有圣女给她擂背,他脸上多光啊。
  哲阿大愁的正是这个,他早已知道明天圣地的人民到为圣主的使者加冕,那时,圣地的子民会整齐的排列在圣道的两旁,从阿木叔的酒吧,一直排到祭祀的圣堂外,木塔(哲阿大内心里对圣女的称呼)会戴上华丽的头冠,穿上宽大的袍子,袒露着胸膛,坐在高高的马车上,缓缓的步入圣堂,在圣堂里面,由圣地最老的元老为她的头冠嵌入硕大的珍珠,她就是真正的圣女了,那是圣地人民所能给予的最高荣誉。
  哲阿大愁的正是这个,当木塔成为真正的圣女之后,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哪怕他是未来夏尔的神父,或者整个圣地的神父,也不能娶木塔作妻子了。所以,当全酒吧的人都在尖叫的时候,哲阿大却趴在桌子上,轻轻地抽泣起来。

  次日清晨,圣地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那场面是人山人海,锣鼓渲天。而在[屏蔽]室里,木塔,估且我们也这么叫吧,她却显得很为难。当伺候的女仆将袍子递到圣女手中的时候,木塔先是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女仆的袍子和她袍子下的两个[屏蔽]房,把袍子放在了一边,向两个女人说着什么,但是她们听不懂。见女仆无动于衷,圣女更加着急,她又拿起袍子,向女仆说什么,女仆只是摇头,圣女不说话了,只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女仆身上的袍子,这让女仆也紧张起来,不明白什么地方弄错了。
  圣女木塔仍然没有穿上袍子,两个伺候的女仆也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办,因为她们不懂圣女的语言,只好叫阿木叔进去,阿木叔见木塔半小时仍然没有换衣服,依然穿着她那古怪的装束。阿木叔于是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讲起道理来,讲圣女是如何如何的荣誉,讲圣地的人民是怎样的尊重她,然而,讲了半天只是无用,木塔仍然只是望着那宽大的袍子出奇,她没穿过这样的袍子,一直穿着那件把她身体裹得紧紧的衣服,当然来到这里以后,她也试图用这里的布料做了几件类似的衣服,估且叫做衣服吧,因为那的确是太与众不同了,当然肯定没有她现在穿的那件原配的衣服好看。
  活了几十岁,阿木叔看过的都是穿宽大袍子,袒露胸膛的女人,只见过臂如柱腰如桶的女人,没有见过这种小家碧玉的女人,当然阿木叔不会明白小家碧玉是一个什么样的词,这是我用来形容的。阿木叔对圣女讲了半天道理,然而,圣女似乎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是呀,圣女是我主神圣的使者,怎么会知晓他这样无知的凡人的鸟语,阿木叔这样想到。但是,有一种语言,那是不需要声音的,那就是肢体语言,于是乎,阿木叔便在圣女面前做出了膜拜之礼,这礼她见过,就在圣山主峰的山脚下见过。
  木塔见阿木叔行了膜拜之礼,似乎明白也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她只是把阿木叔赶了出去,连随从的两个服伺她[屏蔽]的胖胖女人也赶了出去。圣女穿上了袍子,她转了几圈,手不停地往背上摸,头也不停地往后看,希望能够在背上找到一根带子,可以把袍子系起来。然而,终究没有找到,她把袍子裹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护着,在[屏蔽]室里到处翻,可惜仍然没有找到一根带子,甚至连一根绳子也没有找到,而这时,两个女仆回来了,她们也在帮忙翻着,但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只是不停地翻着,因为她们看到当她们翻的时候,圣女在朝着她们笑。
  女人们已经等不及了,男人们更等不及了,几千年来,在这边无所不出的圣地上,男人可以看见女人饱满的[屏蔽]房,还有那腰间的赘肉,女人可以看到男人爬满绒毛的胸膛,也可以看到他们黝黑的肚脐。时间开始之后,男人们和女人们就互相看着对方袒露出来的身体,他们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他们就这样聚在酒吧里,也没有出现过哪个男人对哪个女人,或是哪个女人对哪个男人流口水的事情。所以,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见见这个圣女。虽然已经等得焦头烂额了,然后他们还是极有兴致地等着。
  马车就停在[屏蔽]室外面,人群也是从这里开始,一直排到了圣堂。圣女终于出来了,人群开始[屏蔽]动起来,而圣女一只手仍然护着裹在身上的袍子,弯着腰,在两个女仆的参扶下,慢慢地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屏蔽]动的人群的时候,却又挣脱两个女仆,跑回了[屏蔽]室,女仆跟着跑了进去,人群却更加[屏蔽]动起来。
  圣女木塔再次出来了,她还是一只手护着裹在身上的袍子,弯着腰,在两个女仆的参扶下慢慢地走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挥舞着向人群致敬。她们走到了马车前,圣女看到了拿着鞭子的车夫,她摒开女仆,弯着腰走到车夫跟前,车夫甚是荣幸,向圣女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圣女已经拿了鞭子跑回[屏蔽]室了,女仆再次跟了进去。
  圣女木塔再次出来的时候,人群仍然没有泄气,仍然[屏蔽]动着,这次她不再护着袍子,也不再弯着腰,也不用女仆的参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双手挥舞着向人群致敬,圣女刚刚走到gate口,就被阿木叔推了回去,因为她的腰间系着那根鞭子!
  圣女这次真的出来了,先看到的是那华丽的头冠,然后是那美丽娇羞的脸庞,光是这张脸,就让许多男人咽了口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小巧的脸,比小孩的脸还要细嫩,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咽口水。然后是宽大的袍子,男人都急切地想看圣女袒露的胸膛,想看她的[屏蔽]房与普通的女人的[屏蔽]房有何区别,然而,当他们看到的时候他们吃惊了,同样吃惊的还有女人,他们没有见过那东西,那不是[屏蔽]房,好像是一块布,又好像是两个倒扣的木杯。旋即又转为称奇,心想,圣女果然不一样,而真正不一样的还是男人的感觉,那感觉甚是奇怪,仿佛心里有一只蚂蚁在爬一样,那两个木杯,比老婆的[屏蔽]房好看多了。而女人们也低头看看自己的宽大袍子下露出的[屏蔽]房,脸刹的红了起来,她们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心想,圣女果然不同凡响。
  当看到圣女肚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摸着自己肚子上可以提起来的肥肉,想把它扯掉,觉得长了这么大一圈东西,就像怀了孩子一样,真够恶心的,真够难看的,旋即用袍子遮了起来,她们你瞧着我我瞧着你,当她们发现自己的男人都在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的时候,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而当男人看到圣女肚子的时候,他们惊呆了,那仿佛是一块抹了油的平原,自己仿佛是一匹骏马,驰骋在那片平原上,他们甚至能感受到肌肤传来的光滑,男人袍子下边那个东西几乎都立了起来,这让他们感到羞耻,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会有这样可耻的行为。而女人们则非常自卑,她们从来没有过这种自卑的感觉,尤其是当她们看到自己的男人以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身体的时候,竟是如此的伤心。是的,几千年以来,这里的女人,在她们起伏的胸膛上住着两支正规军,而肚子上却也长着一个[屏蔽]0vern.ment[屏蔽],而且大有超过正规军之势,长久以来,人们以此为美,以为那是我主的恩赐,那是生活美好的象征,然而,今天他们伤心了,女人伤心了,男人也伤心了。
  原本是吵吵闹闹的队伍,可是圣女的马车走到哪里,哪里就安静下来了,忧伤也随之而来。而我们无所不知的圣女却毫无察觉,她仍然挥舞着她秀气的小手,向圣地的子民频频致敬。
  圣地其实只是一个盆地,四周围绕着高高的圣山,没有人翻越过圣山,不是因为它们太高,而是因为人们认为那是圣主的居所,我们这些无知的凡人不应该打扰圣主的宁静,所以,几千年来,人们都认为,山的那一边就是世界的心头,那边会是万丈悬崖,圣水发源于北方圣山主峰,那里是圣主的居地,圣水是仁慈的圣主的恩赐,它一路穿过圣地,不知道要流向哪里。我想,既然20[屏蔽],阿木叔把他的女儿献给圣水河神,最后到了圣主那里,再到几个月前以圣主使者的身份重回圣地,所以据聪明的先知、圣地无所不知的最老的阿朴扎元老推测,圣水流回了圣主的居所,那是要告诫人们,不要浪费。
  圣地共分为好几个镇,具体几个镇,连聪明的先知、圣地无所不知的、最老的阿朴扎元老也不知道,他们平时本不相往来,只是在每年重大的祭祀时,才会聚在一起。而夏尔仿佛是圣地的中心,传说在时间开始的时候,圣主曾经来过夏尔,并在夏尔修建了这所圣堂,于是,每年的这个时候,整个圣地的子民都会[屏蔽]在夏尔,向圣主祈福。
  今天,几乎圣地的所有居民都来了,他们有的拉扯着小不点般大小的孩子,甚至有人正挠开袍子,亮出硕大的耷拉着的[屏蔽]房给小不点喂奶,而前方大多的人只是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圣女的到来。
  
  圣堂的两侧分坐着圣地的神父和元老,以及他们的家属,主座上(也就是圣堂北边的座位)坐着安详的阿朴扎元老(其实,连阿朴扎元老自己也不知道是叫阿朴扎还是阿木扎,因为他的确已经很老了,作为圣地最老的元老,也是最聪明的先知,他最有资格为圣女加冕)。圣女木塔穿着宽大的袍子,袒露着胸襟,露出来的并不是男人想见到的香甜可口的[屏蔽]房,而是两个倒扣的木杯。当圣女木塔缓缓地走进圣堂的时候,除了无所不知的阿朴扎或是阿木扎神父外,其它人的喉节都狠狠地蠕动了一下。
  圣女木塔跪在阿朴扎神父面前,伸出秀气的左手,阿朴扎神父将以我主的名义,加冕木塔为圣女。阿朴扎在孙子铁木托(阿朴扎也记不得他孙子的名字究竟是铁木托还是铁朴托了,既然自己是叫阿朴扎,总不应该孙子也用了这个字吧,所以就叫铁木托吧)的参扶下,缓缓地站起来,虔诚地面对着木塔和大众,庄严地说,感谢圣地赐予的粮食,感谢圣水给我们清澈的水源,感谢圣山挡住那天外的风雨,感谢我主带来的圣女,给圣地的子民带来欢乐,毕拉!说完正准备坐下,铁木托轻轻地推了一下阿朴扎神父,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阿朴扎神父,这不是在做祷告,是在给圣女加冕。阿朴扎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讲的什么,因为他的耳朵不好使了,只听到圣女两个字,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了圣女两个字,但是并没有留意,现在猛然想起来是要给圣女加冕,于是又整了整袍子,庄严地站直了身体。仁慈的圣主,请允许我,无知的阿朴扎神父,以尊贵的您的名义,加冕为我们带来欢乐的使者为圣女,毕拉!
  铁木托端起盛有戒指和珍珠的木盘走到阿朴扎神父面前,阿朴扎神父先是拿起戒指,然后拿起圣女木塔的左手,将戒指轻轻地戴在她的中指上,但是,他发现,戒指太大了,圣女的手指不像圣地其它女人的那么大,甚至小得多,于是又把戒指取下来,换在大拇指上,差不多,不会掉下来了。铁木托看见了圣女的手,那是怎样的手,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自家的女人的手是长满肥肥的肉的如熊掌般大小的手,他非常喜欢吃那双手做的菜煮的肉,晚上也非常乐意享受它的抚摸,而现在,他却突然觉得仿佛是吃了他女人煮的肥肉一样,满嘴里流油,胃里仿佛有东西想往上涌。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这样的一只手,它是那么的小巧,看得他的心里爬满了蚂蚁,他只想把它拥在怀中,美美的亲个够。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当然,左手还托着盘子,但他突然发现左手实在是太脏了,于是又缩了回来,在袍子上擦了擦,然后轻轻地摸了一下那只小手,这个动作之快,他以为不会有人发觉的,但他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圣女。木塔发现了,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仿佛是头上蓝蓝的天,仿佛是河里清清的水,自己是一只鸟飞在天空中,是一尾鱼游在浅水里,渴,真渴,为什么这样的渴?
  和哲阿大一样,铁木托也是出了名的绅士,也是女人的偶像,不同的是,哲阿大只是夏尔最出名的绅士,而铁木托是圣地最出名的绅士,哲阿大将来会是夏尔的神父,而铁木托或许会成为第一届圣地的神父,因为,现在,人民对圣地统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当然,这些情况都是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阿朴扎神父从木盘中拿起珍珠,将它嵌入圣女的头冠上,至此,圣女的加冕仪式正式完成,然而,却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欢呼声,大多数的人都在沉默,女人在沉默是因为自卑和忧伤,男人们则是因为从未有过的淫欲,这是对神灵的大不敬,然而,阿木扎神父看不出来,因为他太老了,不光是他,大多数的神父都无法察觉,因为他们也老了,对那方面的事不感兴趣了,尤其是做了几十年的房事,早已麻木了。

  圣女木塔加冕的时候,阿木尔多神父(圣地最出名的神父之一,名声仅次于阿朴扎神父,其实,他本叫阿木耳,只是人们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总会想起黑蘑菇,这让他很不爽,于是自己把名字改为了阿木尔多,这样更显得他有文化,因为整个圣地只有他的名字是四个字--阿木尔多)的女儿,洛丽塔小姐,正踮着脚尖,四下里张望,神情激动而紧张,生怕见到那个人,也生怕见不到那个人,然而她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不免有些失望了。当然,阿木尔多神父在为女儿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显然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也有一个叫洛丽塔的美丽女人,那个红遍世界的人。洛丽塔小姐是附近出了名的淑女,她什么都能做,不像其它神父或是元老家里的千金,当然,圣地的子民是不明白千金是什么分量的,他们只知道,那些神父和元老家的子女,大多只知道两件事情,吃饭和睡觉,当然,这要除去哲阿大和铁木托,他们是圣地最有为的青年,还有这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洛丽塔小姐。
  洛丽塔小姐没有见到那个她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她想见他却又害怕见到了他,会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样会有损她淑女的形象,她不想见到他,却又害怕真的没有见到他,这样回去会更加思念他。洛丽塔小姐没有见到她的心上人,并没有意料中那样立即思念他,而是双手交叉横在胸前,斜着眼睛看了看圣女,那脸小得还没有她的巴掌大,袍子里面那两个东西,杯子不像杯子,布料不像布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屏蔽]房吧,两个加起来还没有她的一个那么大,而肚子平得跟没吃过一顿饱饭似的,这样的女人要是晚上让男人一压,估计命都没有了,哲阿大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洛丽塔小姐想到心爱的哲阿大肯定不会喜欢圣女这种没胸没肚子的女人时,心里舒服了许多,索性站了起来,转上几圈,捏捏自己扎实的[屏蔽]房,她想,圣女那点东西,哲阿大一口就咬没了,没什么嚼头,还不够塞牙缝的。呸,哲阿大怎么会去啃圣女的[屏蔽]房呢,想到这里不禁自责了一下,哲阿大只会啃我洛丽塔的[屏蔽]房的,他是心甘情愿的,他多么巴不得啃我洛丽塔的[屏蔽]房,哪里轮得到这女人不像女人的圣女呢?想到这里,洛丽塔小姐又忍不住捏了一上自己扎实的[屏蔽]房。
  洛丽塔小姐在想哲阿大巴不得啃她的[屏蔽]房的时候,圣女木塔已经完成了加冕仪式,然而,并没有人欢呼,或许是忘记了欢呼,或许是在想其它事情,比如洛丽塔小姐就在想哲阿大啃自己的[屏蔽]房,铁木托正在想是不是再摸一下圣女的脸蛋或者是那只让他咽口水的小手,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哲波神父的儿子哲阿大没有来参加圣女的加冕仪式。
  圣女木塔加冕的时候,哲阿大并没有在场,作为夏尔神父的儿子,这是对圣女的大不敬,也是对圣主的大不敬,哲波神父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哲阿大没有参加圣女的加冕,而是闷在屋里,睡了一整天,过了一天和其它神父的儿子一样的生活,当然,这不包括伟大的阿朴扎神父的儿子,只是吃饭和睡觉。这在几千年来,尚属首次,神父的儿子没有参加这样重大的仪式,虽然圣地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哲波神父仍然感到气愤,这样使他很没有面子。
  
  铁木托那天看到了美丽的圣女,并且为她美丽的脸蛋咽了口水,不仅如此,他还摸了圣女木塔秀气的左手,那种[屏蔽]的感觉让他飘了起来,袍子下面那个东西,竟不自觉的立了起来,这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脸也红得跟苹果似的,只好侧过身,不面对人群。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男人可以成为伟人的,都是被女人害了,像商朝就是被妲已害的,周朝是被褒姒弄没的,唐朝虽不是败于杨玉环之手,但的确被她搞坏了,而董卓的确是被貂蝉害死的,当然,铁木托肯定不知道这些人,但,作为圣地统一后第一个神父的最佳人选,竟也被圣女弄得飘也起来,竟然在白天想这种勾当,的确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铁木托看到美丽的圣女之后,对那种勾当的兴趣空前高涨,心中像是烧了把火,汗水把他的袍子都打湿了,回到家便喝了一大桶水,仍然不解渴,仍然是热,而且仿佛更热,但是又不知道老婆去了哪里,一直不在家中,去夏尔参加圣女加冕的时候,她并没有和他在一起。铁木托闭上眼睛就看见那蓝蓝的眼睛,那如圣水般轻柔的眼神,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哲阿大没有去参加圣女木塔的加冕,而是在家睡了一天,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存在一个如此强大的情敌,他只知道,木塔现在是圣女了,他再不能娶她为妻了,她是神圣的了,而他,即使当上了夏尔的神父,仍然只是一介草民,甚至没有资格看圣女的眼睛,对她说话也要行大礼,只能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哲波神父回到家中,好好的教训了哲阿大,哲阿大早已预料到父亲回家定会很生气,所以,只是乖乖地挨着,一声不吭。
  铁木托的女人回来的时候,他正在水缸那儿拿起瓢瓜喝水,虽然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然而,他的兴趣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反而增加了几成。当铁木托看见自家女人回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她高大的身影,本来早已按捺不住的他,却突然之间少了许多兴趣,不过还是很想,很想钻进被窝里面做点什么,继而看到了她袍子下面的两个正规军,还有那两点黑幽幽的[屏蔽]头,那是他晚上咬出来的,比别家女人的大多了,当初,他每天晚上都特别有兴趣咬它,可是今天不知怎的,看到这里,却顿时没了兴趣。
  铁木托的女人回来的时候,铁木托就不想做那件事情了,而他的女人根本没有考虑这件事情,也没有考虑晚上要做点什么来吃,而是径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gate。铁木托由于喝了太多的水,他爷爷阿朴扎神父回来的时候,他正在打嗝。铁木托的女人正在屋里扯她肚子上的赘肉,想把它扯下来,于是找了根绳子,想把它捆起来,但是绳子拉紧之后,竖起来两个更高的馒头,于是再紧了一圈绳子,这样就变成了三个,而且中间那个特别高,甚至高过了她上面两个[屏蔽]房,这让她感到非常愤怒,把绳子扔了,坐在床上直瞪眼。
  阿朴扎神父回来的时候,孙子铁木托正在打嗝,孙子的女人关在屋里。以往他布道或是参加完聚会回来的时候,铁木托的女人都会做好了饭菜,摆在桌子上等他和铁木托回来吃。阿朴扎神父做完祷告,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铁木托的女人仍然没有从屋里出来,而他的孙子仍然在打嗝,阿朴扎神父只好走进厨房,自己做起饭来,这让他感到很气愤,也很丢脸,从来没有一个神父在厨房做饭的,而他竟然做了第一个。
  哲波神父见儿子一声不吭,更加恼火,便想一巴掌打下去,但又舍不得,并不是舍不得他的儿子挨打,而是害怕别人会说神父也要打人,这样有损他的形象,会让其它神父笑话的。哲阿大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他没有想到,哲波神父捎了一封信给他,那信是洛丽塔小姐写给他的。哲阿大看了哲波神父一眼,但哲波神父只是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便去做祷告了。
  洛丽塔小姐给哲阿大捎了信,信的内容大致如下:
  哲阿大阿昵:(阿昵是圣地女人对自家男人的尊称,男人尊称女人为阿梅,梅念一声。)
  今日没有见到阿昵的笑颜,洛丽塔的心久久不能[屏蔽],今日待我好好装扮,明日定与你见个面。属名单一个字:梅。
  信里的句子通不通顺估且不管,淑女洛丽塔是圣地最有文化的女人,因为她的父亲阿木尔多是圣地最有文化的人,只有他的名字才是四个字,而且还有一点,因为他为女儿取的名字比其它女人的名字好听得多,比如,铁木托的女人,叫做扎兰伊,听着就别扭,人们宁愿叫她铁木托的女人,这样还好记一点,当然这还得除去一个人--圣女,除了哲阿大叫他木塔之外,当然,这是不能让其它人知道的,所有人都叫她圣女,不管她的名字好不好听,光是圣女两个字,就比洛丽塔高贵了许多。当哲阿大看完信的时候,背上像爬了无数道蚂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铁木托的女人,扎兰伊,扯掉和捆紧肚子上的赘肉失败之后,坐在床头气愤,但她发现,当她气愤的时候,那个[屏蔽]0vern.ment[屏蔽]也跟着一起一伏的,当它伏下去的时候,基本上就和圣女木塔的一样平了,只是比她的要宽得多,而当它起来的时候,就比胸上两个正规军还要高,于是她就想让它一直伏下去。她试了试,发现深深地吸一口气,它就会伏下去,但终于还是憋不住要把气吐出来,于是它又恢复了原状,这让她甚是恼火,想找一个方法让自己不把气吐出来。于是,她找来一块布料,在自己深吸完一口气后,把鼻子堵了起来,但却闷得发慌,气又从嘴里吐了出来,于是,她又找来一块布料,在深吸完一口气后,把嘴也堵了起来,没过多久,她受不了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手不听指挥,把嘴里的布料扯了出来,这时舒服了很多,但是肚子又恢复了原状,而且起伏更加剧烈了。
  哲阿大双手扯住自己微曲的头发,做出一个抓狂的姿势,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甚至比木塔加冕为圣女的打击还要大。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也就是哲波神父,对阿木尔多的女儿非常有兴趣(其实哲波神父是对阿木尔多神父很有兴趣),而阿木尔多神父也对哲波神父的儿子特别有意思,更重要的是,淑女洛丽塔小姐深深的暗恋着哲阿大。虽然哲阿大对她及她父亲没有丝毫感觉,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丽塔小姐一直以为哲阿大巴不得啃她的[屏蔽]房,巴不得早点娶她过gate,而哲波神父巴不得攀上圣地第二号人物阿木尔多神父,这样,当圣地统一以后,他的儿子哲阿大就有势力战胜铁木托,成为圣地的第一个神父。阿木尔多也很喜欢哲阿大,因为虽然他是圣地的第二号人物,怎奈阿朴扎神父的名气盖过了他,特别是他孙子铁木托,总是有意无意的说,要是阿木尔多神父有个儿子的话,一定会和他结拜为兄弟,这让他感到别人总是嘲笑他没有儿子。
  铁木托和他的女人入睡的时候,他女人想要,她把[屏蔽]房贴近铁木托的脸,想他像以往一样,咬它,铁木托突然想到白天看到的两个黑幽幽的点,比他的手指头还要大,胃里像跳了一只兔子,感觉总有东西想往上涌,便转过身去,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但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双如圣水一样清澈的眼睛,而自己只是一粒沙子,掉进那美丽的湖里,还有那小巧秀气的手,光滑得像长了青苔的石头,铁木托赤着脚踩在上面,滑过去滑过来,终于没有站住脚,摔了一跤,不禁笑了起来。扎兰伊也就没了兴趣,不知道铁木托在笑什么,也许是笑她的[屏蔽]房没有圣女的好看,也许是笑她肚子上面那团东西,他怎么不想啃我的[屏蔽]房了呢,难道他想啃圣女的[屏蔽]房,那两个木杯有什么好啃的呢?铁木托的女人也侧过身,背靠着铁木托,手捏着肚子上的那团东西,没过多久便打起了巨大的呼噜。
  
  第二天一大早,哲波神父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哲阿大就已经起来了,这让哲波神父感到很惊奇,或许是因为洛丽塔小姐要来吧,想到这里,哲波神父又闭上眼睛睡了一小会儿。等他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他做完祷告却看不到哲阿大,叫了两声也没有人答应。哲阿大起来的时候,穿了件袍子,用水打湿了胸毛,用嘴把它吹干,然后就出gate去了,所以哲波神父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哲阿大,因为他去了阿木叔的酒吧。
  阿木叔的酒吧才刚刚开gate,就来了两个人,铁木托和哲阿大,虽然铁木托的家比哲阿大的家离阿木叔的酒吧远多了,但他还是先来了,因为他昨天晚上就来了。昨天晚上,铁木托闭上眼睛就看到蓝色的天空和清澈的圣水,他翻过去又翻过来,就是睡不着,旁边女人的呼噜声比雷声还要大,闹得他心烦,他想叫她小声点,可是推了半天,他的女人就是没有反应。于是,铁木托就下了床,在水缸边喝了一瓢冷水,这让他清醒了不少,更睡不着了,就干脆出了gate,也不知道咋的,就到了阿木叔的酒吧。
  太阳已经爬到了两根竹竿那么高, 阿木叔的酒吧里,人开始多起来,有男人也有女人,男人们都穿着袍子,女人们也穿着袍子,与以往不同的是,有一半的女人穿的袍子已经看到不了[屏蔽]房了,她们把袍子裹了起来,用一根带子在腰间裹了起来,这样会让她们的腰小一点,而且能够让袍子把[屏蔽]房遮起来。铁木托和哲阿大都坐在一个角落里,当然,女人们是看见了的,但她们的主要目光并没有集中在两个男人身上,而是看着舞台上的圣女。
  酒吧的gate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穿着宽大的白色袍子,腰间鼓出一团巨大的赘肉,那是洛丽塔小姐,她也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哲阿大,但她并没有坐到他身边或是他对面,而是较远的地方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要了一扎啤酒。她就坐在那儿,双腿平放着,开始小口小口的吃啤酒,是的,淑女是不跷二郎腿的,是不大口大口喝啤酒的,她不能像酒吧里面其它大部分的女人。
  洛丽塔要了一扎啤酒,慢慢地喝了起来,喝一口就瞟一眼哲阿大,然而,哲阿大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和看舞台上的圣女,并不瞟洛丽塔小姐,这让她很生气。她将双手交叉横在胸前,当她双手一压的时候,肚子上的赘肉便跟着跳了起来,仿佛是在[屏蔽]。我就不明白,这圣女有什么好看的,你看她穿的是什么东西,袍子还要分成两段穿,上面短得刚刚盖过胸部,把胸挤得紧紧的,手臂全在外面,而下面的袍子呢,也是把屁股挤得紧紧的,短得只及大腿的一半,你看她跳的是什么舞,动作那么大,一点都不淑女,还双手重叠往胸上一压,又不是真正往上压。旁边的女人白了她一眼,无趣地走开了。
  就是洛丽塔小姐认为不淑女的那个舞蹈,却让哲阿大和铁木托,以及现场的许多男人,咽了口水,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那个舞蹈是李孝利跳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哲阿大居然对着圣女咽口水,这样洛丽塔小姐非常气愤,她端起木杯,扭扭捏捏地走到哲阿大对面,哲阿大的视线一下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堵住了,这才看见对面坐的是洛丽塔小姐,想起昨天那封信,背心里又爬了好几只蚂蚁,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铁木托看到圣女跳的舞蹈,像是吃了圣地最辣的辣椒一样,感觉嘴里都快要吐出火来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舞蹈,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他想起自己的女人,圣女的衣服还不够包住她的大腿,以前每天晚上抱着睡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不知道怎的,竟然感觉有东西想从胃里往上涌。他的女人,头发是卷的,天生就是卷的,就像哲阿大的一样;她的女人,胳膊是很大的,以前觉得捏着特别舒服,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害怕;她的女人,总是唱一些没有歌词的歌曲,那声音就和春天里的夜猫子的叫声一样,听得他就想往被窝里铅,用嘴狠狠的咬她的[屏蔽]房;她的女人,总是跳一些只会转圈圈的舞蹈,转着转着就倒在了床上。
  铁木托看着舞台上的圣女,她的头发是直的,长短不一,长的刚及胸部,短的只盖住耳朵,随着她舞台的步伐起起落落,俄尔遮住了脸,俄尔甩过了肩膀。铁木托的手心起了汗,汗水浸湿了木杯,他拿了好几次,也没有端起它,只能低着头,直接喝里面的啤酒,啤酒就像清澈的泉水,通过喉咙,直到胃里,那里仿佛帖着心,一下就凉爽了起来。
  
  铁木托回到家中,阿朴扎神父刚做完祷告,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晚,铁木托并没有立即回答神父的问题,而是像昨天回来的时候一样,径直走到水缸边,拿起瓢瓜喝了一瓢冷水。阿朴扎对铁木托说他已经老了,而铁木托的父亲又死得太早了,他只期待铁木托能够托起圣地统一的重任。铁木托握着阿朴扎神父的手,面向圣山庄严地跪下来,圣主会保佑阿朴扎神父长生的。
  铁木托回家的时候,他的女人正在厨房里面做菜,阿朴扎神父想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铁不托说,我去看看扎兰伊做什么吃。阿朴扎神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铁不托不会令他失望的。铁木托走进厨房的时候,扎兰伊正在用那把很钝的刀切肉,将肉切成一块块的,然后丢进锅里煮。铁木托从后面看见扎兰伊切的肉,立马想到了他女人肚子上面的肉,他想看看他女人的肚子,但是他女人今天穿的袍子却看不到肚子,她的肚子上也系着一条带子,不仅看不到肚子,连[屏蔽]房也看不见了。铁木托解开他女人腰间的带子的时候,扎兰伊手中正抓起一块肉要往锅里扔,铁木托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发觉还是原来那么多,摸着还是那么软,这才放了心,吃的不是他女人肚子上的肉,这才叫他放心。铁木托摸他女人肚子的时候,扎兰伊火了,昨天晚上让你摸的时候你不摸,这个时候跑来摸,阿朴扎神父在外面看着呢,晚上再说吧。铁木托并没有理她,也没有再摸她的肚子或是[屏蔽]房,这让扎兰伊很失望。
  铁木托摸他女人肚子的时候,他女人火了,并不是因为怕阿朴扎神父看到,他老了,即使站在外面也看不到,而是在生晚上铁木托没有摸她的气。铁木托也火了,他看到锅里煮的肉就像他女人肚子上那种肉一样,顿时感到恶心,便和扎兰伊吵了一架。扎兰伊本就不是示弱的人,没多久,两人便吵得难解难分了。像这样大声的吵架,在阿朴扎神父家还是第一次,在圣地也不常见,传出去会给神父丢脸的。
  当阿朴扎神父慢慢走进厨房的时候,铁木托已经甩gate走了,扎兰伊一个人哭着进了房间,把gate关了起来。阿朴扎神父看着锅里没煮熟的肉,只能自己动手煮。
  哲阿大回到家中,哲波神父也刚刚做完祷告,一起的还有阿木尔多神父。阿木尔多神父见到哲阿大回来了,很高兴,问他洛丽塔怎么没有跟他一起来,哲阿大告诉他回来的时候先把她送回阿木尔多神父家了。阿木尔多满意的点点头,又告诉他,他和洛丽塔的事他已经和哲波神父商量好了。哲阿大问是什么事。阿木尔多神父给哲波神父使了一个眼色,哲波神父告诉他,他和洛丽塔小姐的婚事可以定在下个星期。哲阿大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圣山主峰出了神。
  其实,阿朴扎神父不知道,圣地许多男人都在这两天吵了架,而且都给铁木托和扎兰伊一样,男人甩gate走了,女人丢下没有煮熟的肉,哭着跑进房间。

  还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昏黄的烛光轻轻地摇曳,屋里弥漫着刚榨出来的啤酒的味道,还有那听不懂却很好听的歌声,铁木托坐在那个角落里,把玩着手中的木杯,木杯里面已经没有啤酒了,这是他喝的第五扎,其间他去了四次厕所。圣女的歌声仍然在飘荡,他看见圣女穿着平时穿的露臂不露胸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件短短的衣服,跳得不是昨天那种双手重叠着往胸前压的舞,而是一种很慢的舞,俄尔伏下身去,这时看不见她的身体和她的脸,只看见两只手在轻柔的舞动,像一只小鸟一样,轻轻地撞着他的脸膛,俄尔又站起来,像他的女人扎兰伊一样转着圈圈,这时,他发现她老婆的手和跳的舞越来越恶心了。
  铁木托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喝完了五扎啤酒,开始想他自己的女人,他想她切肉的样子,分不清哪是她的肉哪是她要切的肉,他也分不清吃的是她女人的肉还是猪的肉,他想他自己的女人转圈圈的时候,就像一只熊一样,慢慢地转,还轻轻地拍手,唱一些没有歌词的歌,那声音就像春天里夜猫子的叫声一样,而他就在这叫声中抱着他,啃她的[屏蔽]房,然后滚进被窝里。然而,当铁木托喝完第五扎啤酒的时候,他想的并不是这些,他越想越觉得胃里的东西要跳出来,他想用手堵住嘴巴,结果哇哇哇的吐了出来,把喝了啤酒吃了的肉全部吐出来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铁木托或许是第一个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因为啤酒醉了的人,当他哇哇哇的吐的时候,酒吧里的人都看着他,圣女停止了跳舞,走下台来,端了杯清水给他喝。铁木托喝了圣女端给他的清水,就爬上桌子跳起舞来,才跳了几下,就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是的,铁木托喝醉了,他绅士的形象完全没有了,幸而阿朴扎神父和扎兰伊不在场,这着实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铁木托喝完了第五扎啤酒就开始发起疯来,爬上桌子跳舞,大声的唱歌,并且亮出自己绒绒的胸毛,然后摔下了桌子,然后又爬上桌子,如此反复了几次,就安静下来了。圣女看对他没有办法,又回到舞台上,唱起自己的歌,跳起自己的舞来。铁木托想起了那只小巧柔软的手来,那滑溜溜的爬满青苔的石头,他踩在上面,站不住脚,掉进那温柔的水里。铁木托从地上爬进来,摇摇晃晃地走上舞台,拉起圣女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脸。圣女被吓到了,尖叫了一声,挣脱铁木托的手就往外跑,酒吧一片混乱,男人和女人们都在尖叫,他们没有看到过这样无耻的行为,这是对神灵的亵渎,是对圣女的亵渎。
  当阿朴扎神父和扎兰伊赶到的时候,人们已经把喝醉了的铁木托绑了起来,准备送到刑场(刑场是专gate为亵渎神灵的人修建的,用来焚灭那些对神灵不敬的人,人们把一切的罪恶都看成是神灵的不敬)。阿朴扎神父看到被人们绑着的铁木托,心里又惊又气,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气得胡子倒立了起来。而扎兰伊已经晕倒了,有人把她送回了家里。
  人们把铁木托架在桩上,周围堆起了木柴,阿朴扎神父亲自点起了火把,他要亲手焚灭这个对神灵不敬的人,他唯一的孙子。圣地的人都来了,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也一起来了。阿木尔多面向圣山主峰,神圣的我主,请原谅无知的人,原谅他对您的不敬,让他的灵魂得以安宁,毕拉!哲波神父也在做着同样的祷告,只是他内心里在想,这下哲阿大可以当圣地第一个神父了。
  这时,圣女也来了,她还在哭,她看见铁木托被绑在桩上,木柴堆到了他的脚下,阿朴扎神父正拿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把。圣女看到这些的时候,惊得面无人色,她冲到阿朴扎神父面前,挡在他面前,阿朴扎神父认为圣女想亲自x灭对她不敬的人,便把火把交给了圣女。圣女接过火把,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灭了,她在吼些什么,但是人们听不懂她的语言,以为她是愤怒了。于是叫阿木叔带着两个女人把圣女送回去了。
  
  这场风波仿佛就这样过去了,只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连续几日都没有了歌声,也没有了圣女的舞蹈,人们还是去阿木叔的酒吧,却只能喝刚榨出来的啤酒。圣地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也没有谈论铁木托的事情,没有为他感到惋惜,因为这本身就不关他们的事。只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由于没有了圣女的表演,去的人越来越少了。
  铁木托死后,阿朴扎神父的地位明显下降了许多,而且他也的确老了,已经没有精力执行神父的职责了,便把神父的位置让给了另一位元老。圣地平静了几天,哲阿大也整天都呆在家里,听由哲波神父和阿木尔多神父安排婚事,洛丽塔小姐已经提前住进了哲阿大的房里,这本是不允许的,但阿木尔多神父经不起洛丽塔的纠缠。
  阿朴扎神父卸任之后,圣地人民都将目光转移到哲阿大身上,认为他将会成为圣地统一后的神父,甚至许多神父和元老都开始巴结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这之后,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的威望增加了许多,说话的分量也明显比以前大了。
  风波好像就这样平息了,但是,不少神父都向阿木尔多和哲波神父反映本镇男女吵架的次数多起来了,几乎每家的夫妇都吵过架,而且都是三天两头的吵,吵了架的[屏蔽]都到神父家里来评理,快要把家gate都踏垮了。哲波神父也觉得奇怪,夏尔也是这样,经常有[屏蔽]吵架,只是他们都找阿木叔评理,因为人们都知道哲阿大快要和洛丽塔结婚了,不好意思打扰哲波神父。
  阿木尔多神父走在街上,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是一时又没有发觉。一连几天,阿木尔多神父都有这种感觉,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不一样,这就仿佛明明知道身上有个地方很痒,但伸手去又不是那儿痒,把手拿出来那儿又开始痒了。阿木尔多走在街上,看到砖还是砖,瓦还是瓦,男人还是男人,女人还是女人,对,女人,女人不一样了,虽然她们还穿着袍子,但是却不同以往了,她们的袍子上多了一些东西,或是一根小木棍,或是一片圆圆的东西,那些东西可以把袍子紧起来,这样就看不到[屏蔽]房和肚子了。他想,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几千年的传统不能毁于一旦,于是加快了步伐去找哲波神父商量。
  哲波神父说,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再前几年甚至向夏尔的元老讨论过这个问题,但都被元老否定了,这也好,现在圣女在此,或许这就是圣女带来的圣主的旨意。阿木尔多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他总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但见哲波神父也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直到哲阿大结婚前的第二天,如果是以哲阿大结婚为今天的话,那就是昨天的昨天,阿木叔的酒吧,又像以前一样热闹了,圣女又开始歌唱了,虽然听不懂她的意思,不过那旋律人们听得出来,有点让人流眼泪的味道,男人们听了感觉心里面像放了一片酸萝卜,酸得鼻涕都跟着流了出来,她的舞也不像以前那么欢快了,很慢很柔,像是要把身体扭成一根麻花,这里的女人们把骨头扭成了麻花,外面一样没有变化。
  就是这一天,铁木托的女人,扎兰伊也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新鲜的啤酒,一边看着圣女的表演,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男人会这么喜欢那个女人,而且还为她亵渎了神灵。扎兰伊看了,呆了,她明白了一切,是的,她的确明白了一切。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太阳已经下了山,阿朴扎,现在已经不是神父了,也无所谓自己进厨房做饭了,所以,他已经自己煮了肉来吃了,还给扎兰伊留了一份。扎兰伊回家之后,并没有吃阿朴扎煮的肉,也没有说什么话,就进厨房拿了那把很钝的刀进房间去了。
  自从阿木叔的酒吧里来了那个圣女之后,圣地男女吵架的频率明显高了很多,有的神父甚至向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反映,有些男女甚至打过架,男人们开始很少理自家女人的需要了,而女人们也很少把心思放在做饭上了,甚至忘了做饭,让年迈体衰的元老亲自做饭,她们大多时候关在屋里研究肚子上的肉和身上穿的袍子。这让阿木尔多神父感到恐惧,而哲波神父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这样很好,甚至早就应该这样了,因为他曾经向夏尔的元老讨论过了。为此,阿木尔多神父曾经和哲波神父吵过一架,但没过多久,阿木尔多神父就和哲波神父和好了,原因是阿木尔多主动示了好。
  但,自从铁木托出了事之后,男人们老实了许多,去阿木叔酒吧的次数也比以前少了。只是女人依旧在改装自己的袍子,或是想摆平肚子上那团赘肉。这一点,在哲阿大结婚前的第二天表现得犹为突出。
  哲阿大结婚前的第二天,扎兰伊从阿木叔的酒吧回来,拿了那把很钝的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gate关了起来,阿朴扎那时已经不是神父,甚至他连祷告也不做,就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扎兰伊捏着自己肚子上的肉,不就是比圣女多一点嘛,割下来不就少了吗,说不定炒着比猪肉还好吃呢。可是第一刀下去并没有割动,因为刀实在是太钝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需要一个手拉起那团肉,另外一只手拿着那把很钝的刀往下割,这样不好使力,而且拉肉那只手又碍手碍脚的,所以第一刀没有成功。于是她又想到怎样去解放另外一只手,她找来一根绳子,先用一只手把肚子上那团肉提起来,另外一只手用绳子将那团肉套起来,但是当她拉绳子的时候,只要稍一用力,绳子就会滑下来,试了几次也是如此,只好放弃。
  哲阿大结婚的前一天,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哲波神父家,阿木尔多神父也在,他是夏尔的布巴托。两位神父都不是很高兴,因为哲阿大和洛丽塔小姐明天就要结婚了,他们正忙得很,本来家庭问题向来都是找阿木叔的。但是布巴托跑来说的却是他家的女人死了,这让哲波神父和阿木尔多神父很吃惊,赶紧赶到布巴托家。
  扎兰伊想割掉肚子上那团肉的想法没有成功,但是有人成功了。布巴托的女人比铁木托的女人聪明,铁木托的女人只想到用手提起那团肉,另一只手拿刀来割,后面又想到了用绳子套住那团肉,但试了几次连刀都不能下,所以这并不能算是一种方法。而布巴托的女人就要比她聪明得多,她也拿了一根绳子,不同是,她用绳子在肚子上缠了两圈,一圈在胸部下方,另一圈在腹部,这样,肚子上的那团肉就被紧在了中间,高高的傲视着[屏蔽]房,她拿起刀一下就切下去了。
  布巴托的女人之所以成功,关键原因也许在于两点:
  1、她的刀可能比铁木托的女人用的那把很钝的刀要锋利很多
  2、布巴托的女人用的方法比铁木托的女人要高明得多,她知道围而歼之,让肚子上的那团肉突出出来,这样可以枪打出头鸟,而铁木托家的女人则在这一点上逊色了许多
  布巴托向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反映,这是因为圣女,她家的女人才想动刀割肚子上的肉的,这是圣女的错,本来说这样的话是要受处罚的,是要像铁木托一样被焚灭的,这是对圣女的不敬,但是,不止一个女人,几乎所有的夏尔的女人都向两位神父反映自己一直都有甩掉肚子上那团肉的想法,也有一部分女人向两位神父反映自己曾经也动手割过那团肉,只是没有成功而已。甚至不是夏尔的扎兰伊也坦承地向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交待自己割肚子上的肉的行为。
  这是一个严肃的事情,阿木尔多神父对哲波神父说,他早就觉得这件事情不妥,不能坏了圣主和先知的规矩,自从时间开始的时候,圣地的子民都穿这种袒胸露[屏蔽]的袍子,到了现在,无知的人们却想改变它,把给予我们生命的[屏蔽]房遮起来,是它给了我们生命,是圣主给了我们的生命,我们不能亵渎他。或许有一个问题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她究竟是不是圣女,究竟是不是圣主的使者,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哲波神父也开始犹豫了,圣女出现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出了许多的事情,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圣地的子民虽然生活没有现在这么有乐趣,但也过得很宁静,很少有人吵架,更没有过杀人、自杀之类的事件,也没有过像铁木托一样亵渎神灵的行为,刑场上的木桩修了很久了,但从来没有用过,是的,会不会她不是圣女,不是圣主的使者呢?哲波神父面向圣山主峰沉默着,希望万能的圣主能够给他答案,然而得到的也是沉默。
  听了阿木尔多神父的话,现在他已经是圣地最权威的人了(自从阿朴扎神父卸任之后,人们就更加相信阿木尔多神父和哲波神父的话了,而且他们马上就要结为亲家了,说话就更有分量了),许多女人也跟着说起来,对,她不是圣女,她是个魔女。喊声最大的就是铁木托的女人,她简直是在吼,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女,她就是个魔女,她是来毁坏我们的宁静的,她想毁灭我们,她害死了铁木托,她是个魔女!
  众口铄金这个词语虽然他们不懂,但是他们完全掌握了它的本质与作用,附和的人越来越多,阿木尔多本就不喜欢圣女所带来的改变,更是煽了一把风,本就已经动摇了的哲波神父更加动摇了,对圣女的来历,谁也说不清楚,谁知道她会不会是魔女,尤其是当阿木尔多的女人,他的儿媳妇淑女洛丽塔小姐说了一句话,她哪里会是什么圣女嘛,你看她,[屏蔽]房不像[屏蔽]房,倒像两个倒扣的木杯子,用来装啤酒还差不多,你看她的肚子,跟没吃过饭一样,扁得跟什么似的(她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扁,只能用什么来代替了),我看她根本就是魔女,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们家的哲阿大都不老实了,你们说她是不是魔女嘛?哲波神父也就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是个魔女!
  对,她就是魔女,她是最邪恶的人,她与圣主为敌,要毁灭这片圣地,我们要将她焚灭。女人们都这么吼着。
  把魔女焚灭!
   把魔女焚灭!
  ......
  呼声越来越高,只有男人们没有吭声,在这样的呼声面前,他们也动摇了,有人开始吼起来,把魔女焚灭!
  直到所有的人都在吼,把魔女焚灭!
  
  木塔被绑在了高高的木桩上,木柴堆到了她的脚下,她见过这样的场景,就在几天前,人们焚灭铁木托的时候,只是她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头发还是那样,长短不一,长的刚及胸部,短的只盖过耳朵,她还是穿着那件她来到这里的时候穿的露臂不露胸的衣服,她在大声的喊着,只是没有人能懂她的语言,她的眼角渗出的泪已经流到了她的衣服上,男人们看见了,女人们也看见了,她哭了,就像那天铁木托亵渎她的那天一样,她哭了。男人们看见她哭了,他们也想跟着哭,哭声越来越大了,但是,哲波神父已经点燃了火把,渐渐地哭声小了,没了,只有漫天飞舞的浓烟。
  第二天,哲阿大和洛丽塔小姐举行了婚礼,整个圣地的人都来了,哲波神父和阿木尔多正式向圣地的其它神父建议建立统一的圣地,推举新的神父。哲阿大顺理成章地当选为圣地第一个神父,那天他双喜临gate,那天他说他很幸福。
  圣地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哲阿大也早已忘记了木塔的事情,现在他只有一个木塔,那就是洛丽塔,她的妻子,圣地最聪明的女人,然而,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 此帖被peculiarhu在2008-03-23 13:37重新编辑 ]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29 | [33 楼]
peculiar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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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cabinet /'kæbinit/ n. 柜,橱,内阁 ]


一个人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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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觉得回忆很长很长,甚至长过我有生之年的记忆,闲聊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转眼之间,高中都已经是非常遥远的回忆了。现在能够回想起来的已经不多了,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时段,在那个时段里,有时候感觉生命就像是停滞了,又像是每天只是在单调的重复着,考试、阴郁,再考试再阴郁,有很多留恋的东西,虽然关于考试的内容已经学完了,但是关于人生的内容还有很多要学。
  也许有很多的事情都已经想不起来,就像有很多人已经想不起来了一样。无意间翻开高中时候的毕业照,如果不看后面的名字的话,有些人已经想不起来叫什么了,以及和他们有过什么样的对白,同样想不起来的还有自己做过的很多事情,光辉的或惨淡的,都被遗忘在记忆里面了。看到那一张张面孔,能够想起的就是他们曾经在我的生命里走过过,至于留下了什么,带走了什么,有些能够想起,甚至是刻骨铭心,而有些早已经忘却,甚至想不起一句曾经说过的话。
  高中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它带走了我们的思维,让我们在一天一小考,一周一大考,每天一套题的海洋中迷失了自己,虽然它也许把我们带进了向往中的象牙塔,但是我们损失了更多,与同学交流的机会,有些人也许我们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句话,见面的时候也许只是相互点一下头,就匆匆而过了,同样,损失的还有我们的青春,三年的时光就在那薄薄的几本书之间流走了。现在,也许大学里面我们一学期学的内容就比高中三年所学的还要多,那时候我们在乎的是考多少分才能进我们心目中向往的大学,而不是在乎学了有什么用。而当我们进入大学的时候,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在高中唯一学会的就是坚强,因为我们想到只要坚持下去,就能上大学,没有什么能够动摇。
  以前曾以为忘记一个人非常地难,特别是自己喜欢过的。还记得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真的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当发现她的教室就在我们楼下的时候,我几乎是每一节课下课就会趴在阳台上,等着她出来,然后悄悄地看她,当然女生是很敏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发现了她一直在装饰着楼上一个男生的视线,于是也不时地往上看,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躲开,因为我怕那种四只眼睛对视时的感觉,虽然距离是那样的远。后来,每一次她从我的眼前走过,我都会幸福一整天,每次在路上遇到,打饭、上课或者是洗澡,两个人都会低着头远远地走开,那时候,这种感觉就已经让我满足了。运动会的时候,每一天总会偶然的遇到很多次,也有几次发现她好像也在寻找什么,但就是不敢靠近。曾经,我以为我是永远不会忘掉那个女孩的,到现在才发现,能想起的就只有很少很少了,没有名字,想不起容颜,甚至那些不经意的注视和回眸。
  有一个自己的博客,上面写着自己心情里的点点滴滴,有回忆,有憧憬,有现实,也有梦想,有曾经苦苦暗恋时的千思万绪,也有往昔奋斗过的艰辛历程。打开自己的日志,并不是隐私,像是故事,却又仿佛有一点真实,像是曾经经历过的,却又有几分浪漫与传奇色彩。而记录却是我一个人的,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没有亲人来访过,因为我没有把博客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偶尔会有一两个游客到此一游,但也只是匆匆而过,只留下来过的证明,没留下只言片语。这是我一个人的博客,可以在里面写下我心里的一切,高兴的、悲哀的,只有自己明了。有曾经支离破碎的梦,觉得有点可惜,有些许遗憾。有一直向往着的梦想,那是明天的希望,却赶不上今天的变迁,找不到奋斗的勇气。
  时光古老而单纯,它徐徐前行,不急不慢,刚刚好,有回忆的空隙,有向往的余地。心情反反复复,像日里夜里的流水,有时是潺潺流淌,有时是涓涓细流,有时是波涛汹涌;像山上海上的月光,有时皎洁如玉,有时隐隐现现,有时云遮雾挡。心是柔弱的,来来去去,找找寻寻,却无枝可依,无岸可靠。
  远了,去了,时光远去了,不敢去回味写下的往昔,只有一天一天地写,一天一天地贴,日志越来越多,自己写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不也回头去看,害怕看了会想起更多,只有不停地写,不停地贴,最好写了就忘了,贴了就不看了。电脑上面的也是写了就删掉,不留下任何痕迹,不给回忆任何机会。想不起的就不去想了,该忘记的就忘掉,一身潇洒,人过处不留半点痕迹,走得干净利落。
  偶尔也会写一些豆腐块,贴到网上,但是一般都没有人背着沉重的心情去看这样没有生气的文字。读者很少,只是点开看看,然后无声无息地走开,没有评论,没有留言,没有夸奖,也没有讽刺。也许我只是一朵野花,长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散尽了微弱的芬芳也只有自己去欣赏。有时也会为自己感到感伤,流露在文字里,不停地打字,不知所云,喜欢看那一个个跳出来的字,觉得特别的美,有时也许生命也不过如此,想想那些文字就是记载自己一生的印证,只有自己明白,只有自己赏析。
  有时,开始想去旅行,在博客上写一个帖子,然后悄悄的消失,从一群人的生活中消失,不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不说自己去了哪儿,要去哪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也许走走停停,也许写下走过的一山一水,见过的一草一木,遇到的一人一事,或许什么也不理睬,就这么盲目地走下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写。有时不想去忘记了,就打开自己的博客,一篇一篇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让往事历历在目,那曾经一点也想不起来的东西都会那么清晰。那个女孩眼角的痣,羞涩的笑,每一次躲闪的眼神,都是幸福的碎片,一片一片的装进回忆。也许有一天不想再记起了,那就打开自己的博客,做最后的告别,然后再一篇篇地删去,心很痛,就像生命和血液被一点点的抽去。
  有时候很在乎别人记不记得我,当上网遇到一个网友向我问好的时候,我会非常的高兴,在这虚无的地方,还会有人记得那也许并不真实的我,真的是非常庆幸。后来,想明白了,那些点点滴滴平淡无奇的回忆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别人知不知道,看没看过,记不记得都没有关系,只要自己知道,自己看过,自己记得就行了,就算记不着也没关系,那就把它写下来吧,贴在自己的博客里,然后就忘却。写给自己的博客,还在乎有多少读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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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incidence /'insidəns/ n. 发生(率) ]


一起吃泡面的幸福

一起吃泡面的幸福
放寒假了,真是太爽了,那些整天都是烦人的大大小小的考试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尽头,现在感觉真是一身轻松啊。可是望着搁在地上那大大的三个包与身后远去的汽车,我又犯愁了,我一脸无辜地望着若水,“为什么你每次回家都要带那么多东西嘛?我一个大男生都只需一个这么小的包,你那两个包简直比你还要大:”
若水瞪了我一眼,“你不服呀?”气焰之嚣张简直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
正在我冥思苦想而又一筹莫展的时候,若水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过来。”我乖乖地走过去。“听我口令。”我双耳高高束起。“立正。”我不敢稍息。“稍息。”抓紧时间放松一下,还没来得及让我伸出那只脚,“立正。”我又得乖乖地站好。其实,她的话和我的动作都是很连贯的,就短短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连起来就是“你过来,听我口令,立正,稍息,立正。”我也是一口气完成这些“艰巨的任务”。
我说:“你搞什么鬼啊?快想办法把这些行李弄回去吧。”
“谁叫你说话了啊?伸出手来。”
我伸出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平时就是这样的。
若水从我怀里轻轻地挣脱出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唉呀,错了,不是这样伸出手,真是讨厌。”
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错了事,不该说话的,应该是接受处罚,于是我摊开手掌,准备接受这位未来老师未来老婆的戒尺。(若水是师范学校的)
若水拿开我的手,“是往两边张开。”
我乖乖就范。
若水走到包前,双手吃力地提起那个最沉的包,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嘴里还“呀咿呀咿”的叫着,表示它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取值范围,然后把那个包的带子放到我的右手上,我就像天平一样迅速右倾。然后是那个次重的包,同样她嘴里发出“呀咿呀咿”的声音,表示这个她照样[屏蔽]为力,于是我的左手光荣地容纳了它。最后该轮到我的包了,这个应该不会让她超重了吧?还是“呀咿呀咿”的声音,看来这个三个包都超出了她的量程,满溢了。我望了望我的左手和右手,她也歪过头看看我的右手,再歪过头去看看我的左手,我心想,哈哈,这次没辙了吧。这时她望着了我的脖子,眼睛大放光彩,我暗暗叫苦,不会这么悲惨吧?脸上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就连鼻子也跟着扭曲了,以示对脖子的同情。她望着我狡猾的笑了笑,然后把包又挂在了我左手上,真是太聪明了,知道我的左手力气比右手大。其实,这一连串的动作也是十分连贯的,瞬间就完成了,看来女生的确要比男生“聪明”一点。
终于大功告成了,若水打了个手势,“Follow me.”我乖乖地跟在后面,就像一只宠物一样。“Stop.” 我立正,若水做出一个让我把头凑过去的手势,好像有什么秘密要给我说,一脸诡异的笑容,我喜极望外,只见她取下肩上那个她姐姐送给她的斜挎包(其实是她死缠着她姐姐买的,当时的理由是“你都快要嫁人了,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了,留点东西给我纪念嘛”),然后轻轻地挂在我的脖子上。“OK,follow me,my dear.”然后我就跟着那根摇摇摆摆的“马尾巴”往“家”走。
走了805步,再爬了105级梯子,终于到她家了,gate还没有关好呢,若水便回过身来搂着我,就像平时在我怀里撒娇一样,头在我的怀里蹭过去蹭过来的,“老公,我要做大鱼大肉给你吃。”然后抬头望着我。虽然我们现在才上大二,但已经“老公老婆”的叫了,她说现在流行这个。我低下头去,脉脉含情地望着她的眼睛,然后深情地说:“唉,好累啊,你家干嘛要住六楼嘛,而且连电梯都没有?”若水重重地在我胸口上捶了一下,失望地说:“人家还以为你要说点什么呢?哼,不给你做了。”我放下手中的包,然后搂着她,“我们现在就去做晚饭。”
“可是现在才三点啊。”
“那就当做是午饭吧。”
“不是刚吃了吗?”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快行动吧,老婆!”
若水一家都是老师,属于那种“教师世家”,她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都还没有放假,所以这几天这个家就是只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在我的梦境里,我早已经幻想过一千次我们在自己的厨房里一起做饭了,我们一起合作,劳逸结合,做饭的时候,再来点眉来眼去,就像一对小[屏蔽]一样,多有情调啊。今天终于成为了现实,真是太幸福了。
若水进房间去换了一套衣服,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算是休息一会儿,当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笑得咬到了舌头。她穿着她妈妈炒菜用的白色围裙,还找了一个白色的帽子戴着,挽着衣袖,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本身这套装备没什么特别的,可是用在她身上那就不同了。
若水用锅铲指着我说: “笑什么笑啊,不知道你老婆我是个超级大厨师吗?你也得去换衣服。”然后,她用锅铲刮了刮头发,突然想起家里只有一套这样的装备。
我说: “你等会,我也去换,只需要改一下配置就行了,你先去厨房。”
当我摆了一个极酷的pose出现在若水面前时,她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得直拍锅铲,差点把锅铲拍断了。我的造型跟她差不多啊,只是我腰上系着的不是围裙,而是一张华西都市报,头上戴着的是她爸爸骑摩托车时用的安全帽,手里拿着的不是锅铲而是一把菜刀。
我们默契地拍了一下手, “让我们开始吧。”
“可是我们做些什么呢?”
“先做简单的,炒两个鸡蛋吧。”
若水找出两个鸡蛋, “放多少油?”
“少一点吧。”
“鸡蛋什么时候下锅呢?”
“合适的时候吧。”
“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呢?”
“那就随便吧。”
“蛋是怎么打开的?”
“你们家三个大厨师,怎么就你一个人什么都不会呢?”
“你不是一样的?”
“你在锅沿上试试吧。”
锅里冒着青烟,若水拿起一个鸡蛋,轻轻地在锅沿上敲了敲,没反应,再试着重一点,终于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可是破的壳太小,蛋没怎么流出来,她把手悬在空中,使劲一捏,只听“嘘”的一声,锅里冒出浓烟,若水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然后望着手里捏住的碎了的蛋壳和慢慢流下的粘稠的“蛋线”,娇气地对我说: “老公,这个好恶心哦。”
“没关系,慢慢来嘛。”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个菜搞定了,接下来又做什么呢?我说: “我喜欢吃你姐姐炒的凤尾,你给我炒一个吧。”
“好的,快去洗菜,这种高难度的苦力活当然要你去哦。”
第二个菜也成功的搞定了,总不能全是素菜吧,炒个肉丝吧。当然,切肉这种难度系数大危险程度高的活肯定是我来完成噻,可是怎么切呢?回想一下妈妈切菜的样子,然后开始工作,我抓起指头大小的“肉丝”问若水: “这么细够了吗?” “差不多了吧。”肉丝下锅了,若水挥动着锅铲问我: “什么样子才叫熟了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两个菜你是怎么辨别的呢?”
“凭感觉啊,我看到颜色变了也许就好了,然后就起锅了啊。”
“也许就是这样的吧,为了保险,可以看它表面快要胡了,或者是有点黑不那么红了就行了吧。”
搞定这个荤菜之后,我说: “是不是还应该再做一个汤?”
“什么汤呢?”
“萝卜,对,就是萝卜。”
我洗了一个大萝卜,切成一块一块的,交给若水,若水照旧挥舞着锅铲, “应该先炒一下萝卜再放水呢,还是先放水再放萝卜煮呢?”
我想了想, “应该是先放水吧,因为我经常听我妈说煮萝卜,很少听见炒萝卜。”
“那什么时候起锅呢?”
“应该是水开了就可以了吧。”
我们的晚餐摆在了桌上,我和若水相视而坐,我挽起衣袖, “让我来品尝一下老婆的杰作。”先尝尝我喜欢的凤尾,夹了一片放在嘴里,怎么这么粗而且还没有盐味,是不是那个莴笋要去了皮再炒?不过看着若水期待的眼神,我只好慢慢地吞下去(不是咽下去)。
若水激动地问我: “怎么样?好吃不?老婆的手艺怎么样?”
“很好吃。”然后我一下子就夹了一大半的菜放到若水的碗里, “老婆正处于青春期,应该多吃点才能长得更漂亮。”
若水看着我,“你呢?怎么不吃?”
“我喜欢看着你吃,你吃饭的样子很好看,很可爱。”
若水很欢欣,就像很有成就感一样,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装作很好吃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把它吐到了碗里, “果然好吃,你应该多吃点,而且你喜欢吃凤尾嘛。”于是把剩下的菜全部夹在我的碗里,还把自己碗里的也给我了。 “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怎么能给老公抢呢?而且我喜欢吃肉,哈哈,我吃这个哈,老公慢慢吃哦。”若水夹起一片肉丝,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嚼了半分钟之后吐到碗里, “今天好像没刷牙,怎么什么东西都咬不动?总是感觉很绵,一点都不脆,你应该把这东西切细一点也许就好了。”
“你不是说已经差不多了吗?我来尝尝这个鸡蛋哈,我觉得我特别缺乏蛋白质。”我尝了尝,突然嘴里咬着了什么硬东西,有点脆,应该是若水捏碎在里面的蛋壳, “你可以吃这个,这个很脆,你应该咬得动。”
若水没有上当, “呵呵,我想吃点清淡的,我吃萝卜哈,那些都你吃吧。” “这个怎么有点硬呢?不是水开了就好了吗?”若水指着从她口里吐出来的还有两个牙印的萝卜说。
“尝一尝那汤吧,也许味道会好点。”我舀了一勺尝了尝,怎么是这种味道, “这个味道很特别,你是不是没有放油?”
“你怎么知道呢?因为是先放水,我不知道该怎么放油,所以就没放,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吧。”
“那就好,看来我是歪打正着了哦,那就快多吃点吧。”
“不了吧,我已经饱了,因为你秀色可餐,老婆做的菜真好吃。”然后打了一个饱咯。
晚餐就结束了,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感觉胃在我的肚子里面造反了,的确有点饿了,怎么办?俗话说得好“脸上有点虚,心头发稳起”,应该稳如泰山才行。
突然我的肚子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咕嘟”的声音,正在看电视的若水疑惑地望着我“什么声音?”
“没什么,我刚才放了一个屁。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你家周围的环境,以前来都只是坐在这里看电视。”
“好吧,快去快回哈,现在天黑了,外面有点危险。”
我快速地下楼买了一包泡面,然后回来,我走到gate口的时候才想起,我为什么不就在楼下饭馆里面吃一顿呢?或者就买个面包也行啊,这泡面回去怎么泡啊?我应该把泡面藏起来,不让她知道,不然肯定要被骂的,于是我把它穿过里层的衣服藏在我的背上。我在某些方面就是笨,唉,要是让若水知道了肯定又会说我人笨就是这样,没办法。不过已经到了家gate口了,再下去也太麻烦了。正在我要敲gate的时候,发现若水的钥匙居然在我身上,于是我悄悄地开了gate进去,若水一定在看电视,不过我想吓一吓她,哈哈,居心叵测。
我踮起脚尖,轻轻地走到若水身后,她果然坐在沙发上,只是茶几上多了一碗正冒着热气的泡面,她已经开始了,比我还要快,而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便扑过去和她抢起来,两颗头就埋在那泡面的热气之中,我抬头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若水,突然心中涌起了一阵无限的幸福。一碗面里,有我们浓浓的情意,浪漫,不一定要有鲜花、有钻戒,其实浪漫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只是有些人,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然而,它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一点一滴的生活里。我双手托起若水的脸,她的嘴上还挂着长长的几根面条,但我的嘴已经凑过去了,若水的头在我的手中挣扎着, “我要吃泡面,别玩了,一会儿再来。”突然她的手不小心把泡面打翻了,弄得一地都是,面条没有了,若水娇气的望着我,撅着嘴,“我要面条,快给我面条,看嘛,现在吃什么嘛?”我从背上抽出那包我买的泡面,然后我们互相望了一下,竟一齐大声的笑了出来。
幸福原来如此的简单,仅仅是与你一起吃一包泡面就已经如此的幸福了。除了你,也许人世间的一切都只是迷离的背景,我愿意永远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永远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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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grandchild /'græntaild/ n. 孙子(女),外孙(女) ]


大学之惑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大学快学到三年了,然而我的惑却越来越多,前途、学业、爱情、学校甚至整个人生,仿佛是一道道解不开的谜,不敢有任何想象,怕触动了哪根不正常的神经,而感到恐慌。
  前途。当初以为上了大学就找到一条出路,不必一生穷苦忙碌,然而,当人到大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生活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以前我也曾深信在这个社会一定是要靠能力的,所以成绩并不代表啥,天真的想像换来的就是一塌糊涂的成绩,但我回首往昔的时候,不禁感到心寒,而遥望未来,却只有一片迷茫。能力,是个多么沉重的话题,我搜罗全身,发现特长却只有一样——睡觉和逃课,我将来该拿什么去找工作?一张四级成绩单?一张[屏蔽]?一张平平的成绩单?心里感到万分的恐惧,是什么让我如此的没有向上的进取心?就算有能力又如何,总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展示出来的,还需要一个平台一个时期,没有像样的成绩,谁能给你这样一个平台,谁能给你一个长长的期限?大四开始的时候就要找工作了,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还来得及吗?我不能只是悲哀,学习吧。
  学业。这是一个沉痛的问题。从进入这个学校的时候起,我们就误解了大学的真谛,的确它能给我们一张[屏蔽],一个更好的就业机会,然而,更多的是,教我们怎样去实践人生,怎样去完成理想。但是为什么我们还是沉醉在“60分万岁,多一分浪费”里?为什么我们还是醉心于“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呢?当我们走出这个学校的校gate时,我们得到了什么呢?仅仅是一张diploma?学以致用,我们学到了什么,有什么用?对,我们学会了逃课,有什么用呢?去找女朋友。也许不应该只是遗憾,学习吧,真正学点东西,才能充实那空虚的灵魂。
  爱情。有人说,大学四年没有谈过恋爱是一种遗憾。的确,恋爱也是一种人生经历,没有经历过的人生怎么会完美?现在校园里的爱情是什么?“没有身体的磨擦,怎会有爱情的火花”?不,那不是爱情,那只是两个人的寂寞促成一段没有本质的情爱,正是这样的情爱让太多太多的人沦落其中,不能自拔。室友谈过两次恋爱,初吻犹在,他说在牵手的刹那,曾经以为心脏忘记了跳动,时间静止了,然而,一个人的天真是换不回两个人的长久的。然而,他收获的却不只是失恋,他说他长大了,什么事都看得更开了。也许我们迷惑的不是有没有爱情,而是什么是爱情。我不能只是迷惑,还是听妈妈的话吧,晚点再恋爱吧,学习吧。
  学校。曾经看到过一张图片,一个老人拿着一张牌子走在街上,牌子上写着“任何一个学校都不能以学生为赚钱的工具”,全文记不清了,应该就是这样的意思吧。现在大学的分数线越来越低了,收费却越来越高了,动辄六七千,有人说“一个高中和拖累一家人,一个大学生拖跨一家人”。越来越多的大学尝到了收费的甜头,于是疯狂的扩张,一个原本不到一千亩的学校,一夜之间就有一个三千亩的新校区拔地而起。以前一个教授只带几个十来个本科生,现在一个教授也许要带一百个甚至更多的学生,这样能让我们学到什么?除了逃课还是逃课。每年交学费的时候,都能听到父辈们说,他们上学的时候只交一两块钱,而且每个月还有补助。我想我们也是有补助的啊,从家里补助过来的巨额生活费。一个国家要培养人才,所需的经费不应该是从学生的身上榨取而来。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只有赚钱的工具,而非杰出的人才。我不禁要问,现在的大学是怎么了?现在的教育是怎么了?
  教育。一个更为沉痛的话题,已经不再是用沉重可以形容的了。梁启超先生说过,“今日之不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也。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屏蔽]则国[屏蔽],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那看看我们的教育吧,我们是怎样培养少年的?我们的人才从哪里出来?传道授业解惑不应该只是老师的责任,而是整个教育的责任,在这样的一个教育背景下,师道何复?我想失去真谛的不仅仅是现在迷茫的大学生,也不仅仅是只想赚钱的学校,还有这个悲哀的环境。堂堂一个大中华,十三亿的人口,为什么就没有一个Noble奖?为什么国际上IT界内的媒体上鲜有中国人的名字?这仅仅是学生不思进取吗?
  教学评估。我想也许这只是一些人的闹剧而已,扰乱正常的教学秩序,一些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教育的人,将大学校园搞得面目全非,有些学校为了迎接这个评估,竟然提前一个月放假来美化校园,然后又提前一个月上课,为学生培训计算机和英语,这样就达到了评估的目的吗?有的学校强制学生早起上早自习,让成绩好的同学坐最后几排,好应付专家们的提问。如果让他们去评估美国的大学,可能会将那些学校全部直接降为专科。他们的目的可能就是要将现在教育大学高中化,一个个端坐在教室里听教师的讲义。如果真的要进行评估的话,我看还不如效仿以前皇帝微服私访,搞个突然袭击,那才是最具价值的评估。也许这样的评估就是评估谁积极讨好一点,照顾周到一点,两个985和211工程名校还不如一个刚刚升为本科的XX学院,这是一种怎样的扭曲?我不禁要问,这样的评估究竟是要评出什么样的学校?要培养出什么样的人才?
  人生是一个过程,任何人的目的地都是死亡,然而,不同的是途中的风景,凤凰没有经历过涅磐般的痛苦怎能成为鸟中之王?同样,没有经历过沉痛的迷茫,怎会有完美的人生?然而,如果人生的长途中尽是重重的迷雾,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惑而不解,生有何意?心中迷惑要悉数解开,也许只有靠自己一个个去奋斗,那又如何,也许经历得越多,人生就会有更多的不同,途中的风景就会越精彩,所以,不要再思索那么多了,好好学习吧,也许明天会有一轮崭新从东方升起。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30 | [36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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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jade /d3əeid/ n. 玉翡,翡翠,翡翠色 ]


祝福

如果五十年的风雨历程是一首歌
我愿用它歌颂您
亲爱的学校
听吧 全世界的桃李
都在放声歌唱
歌唱您不老的神话

如果五十年的坚苦卓绝是一支笔
我愿用它描绘您
亲爱的学校
看吧 那寥落的寒星
都只是您美丽的点缀
只因您的光芒太闪耀

当烟花点燃夜空的时候
亲爱的学校
您的芬芳洒向世界
也许只是在回首的时候
我才发现
科大 原来你是那样的美
所以 我不愿意失去 
那最美好的时光
让我用剩下那不到两上的时间
去欣赏您的一草一木
去感受您的一点一滴

祝福您亲爱的学校
也祝福每一个科大人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31 | [37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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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thrive /θraiv/ vi. 繁荣,兴旺 ]


吃喝玩乐在宜宾

在内网上面看到描写家乡的帖子,于是就随便写了一个,呵呵,其实还有很多,只是我没有足够的语言能够描述完整。
吃喝
五粮液,的确是地球人都知道,如果你没有听说过,那就意味着,呵呵,自己去想。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的就是,如果你没有去过宜宾,当你第一次见到五粮液的时候,你绝对会以为那就是宜宾,因为它的确太大了。每次我去宜宾都要先经过五粮液,车子从外面过的时候,打开车窗就能闻到飘来的浓浓的酒香。
燃面,正宗地宜宾燃面是煮好之后甩干了的,再拌以各种作料,有很多种,花生,芽菜,等等,当面还端到你面前的时候,你能闻到它浓烈的香气,而它本身从视觉上就有让你垂涎欲滴的魔力。我是很喜欢吃燃面的,但在成都还没有吃过一次真正的宜宾燃面,有一次去犀浦吃燃面,那老板号称自己是正宗的宜宾人(听口音就不是),结果端上来的燃面里面居然还有汤,把我气惨了。不过有一点要说明的就是燃面里面放了过多的味精,长期吃可能不怎么好。
碎米芽菜,燃面里面放得最多的一种作料,味道很好,比一般家里作的其它咸菜之类的好吃,每天都会有很多车运到外地去卖,曾经是一种非常出名的特产,不过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强了。
李庄白肉,说实话,这个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李庄我到是很熟悉,呵呵。
加一种吧,我很喜欢吃的,懒杂耳根,也有人说是侧耳根,没什么区别。宜宾的凉菜不同于成都的,成都的一般只是简单的拌一下,宜宾的则不同,不管是从视觉上还是从味觉上都不同于成都,感觉就是特别好吃。
游玩
蜀南竹海,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不要以为只有西湖的水才那么清秀,竹海的水也丝毫不逊色,撑一支竹筏,向着青草更青处慢溯,风起的时候,你会看见一片绿波荡漾的海洋,那是大自然所散发的美丽。
兴文石海洞乡,不仅是怪异的石头,还有巨大的榕洞,奇怪的石钟[屏蔽],还有曾经中国最大的天然漏斗,不过我没有去过,只是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僰人悬棺,一个历史之迷,悬挂在高高的绝壁上,人们一直在猜测,在那个年代是怎样弄上去的,以及他们那个种族是怎样没落的。传说是在三国时,诸葛亮南征,遇到会飞的僰人,拿不下来,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说有一块悬崖是块宝地,风水特别好,要是能把那里作为墓地的话,民族肯定能够非常发达起来,然而可惜我们没有办法把人葬上去。故意让僰人听到了,于是会飞的僰人就把棺木悬挂到了上面去,后来就越来越没落了。因为那是诸葛亮的圈套,根本就不是一块宝地,也可以说是他的宝地,是僰人的绝地。
翠屏山,其实本来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上面有一个传说中的咤叱洞,应该不会是真的,传说毕竟是传说,就是在封神榜里面他死后叫[屏蔽]妈把他的骨灰放在翠屏山上,那样他的魂魄才能[屏蔽]起来。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31 | [3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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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miracle /'mirəkl/ n. 奇迹,令人惊奇的人或事 ]


面对失恋

  虽然我并没有失恋,也没有失恋过,也希望不会失恋,但对此我却也有自己的看法。一个好友说她失恋了,我想写些东西安慰一下,没想到一写就写得太多了,所以又[屏蔽]出来吧。
  爱情都是这样的,感情的世界伤害再所难免,注定要受伤,只是轻与重,好与坏的区别。任何东西都是有两面性的,就像爱情,肯定有伤害,当然也会让人学会很多东西,改变一个人对人生,对他人的看法,人生也会变得不同,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受到了伤害不要紧,关键是怎样从中学会怎样去面对。爱情是最脆弱的,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最在乎的也是它,但是它却是最不坚强的堡垒。有时付出了太多,收获也很多,但却都是自己不想要的伤害。其实现实中的爱情不能太热情,总是一个人转身是很累的,还是需要另外一个人的体谅与自觉。当然要忘记一份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但是当某一天,你遇到一个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一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难,只要自己拿得起勇气去面对。其实我现在什么都看得很开,什么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是对于这个社会还是对于爱自己的人,要负起责任来,首先必须把自己弄好,自己完善了,才是为了别人好。比如要满足他人的要求,如果自己都没有能力做到,那还谈什么呢?所以,我现在想的是,不管恋爱有多重要,首先要把自己的学业学好,将来找一个好的工作,赚很多钱,那样才能让我爱的人轻松一点。
  所以,失恋了不要紧,不能失去自我,不能自甘沉沦,如果自己在这一刻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放弃了自己的未来,那么总有一天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失去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人生。那将是多么的可悲啊!所以,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要有清醒的头脑。
  当然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个谁都明白,就像在心里每天都提醒自己别去想她,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就会想起,而一旦想起就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彻底完蛋了,没有她的日子,没有太阳,没有清澈的雨水,只有漫无天际的乌云。其实,并不这样的。人生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变得多么的不同,少了谁也一样的活下去,只是要看自己怎样去对待自己的人生。用什么心去面对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不如意。
  其实生命中很多东西都是要看缘分的,如果缘分不够,即便是再恩爱,走到一起也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结局。这只是人们对于不能改变的现实,给自己的一个安慰而已。但又何尝不是呢?有时候一个善意的欺骗对自己是有很大的好处的。何必要让自己时时刻刻都那么清楚呢?在失恋的时候还要深深的记得什么时候是恋爱开始的时间,现在离以前有多长的时间了,这不是在提醒自己怀念吗?那还怎能忘记?
  很喜欢一句话:
  When something we do not like happens to us,we have two options:to be a bitter man or to be a better man.
  当然结果就是要看自己怎样去选择了。
  The result is up to you!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32 | [39 楼]
taxing



创作大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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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highland /'hailənd/ n. (pl.)高地,山地 ]


好像完了吧~
来顶一个!!!!
其实你可以把《扮演者》也收进来的~
算是一个个人空间秀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47 | [40 楼]
peculiar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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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rescue /'reskju:/ vt. & n. 救援 ]


Quote:
引用第40楼taxing于2006-11-07 13:47发表的:
好像完了吧~
来顶一个!!!!
其实你可以把《扮演者》也收进来的~
算是一个个人空间秀

扮演者我正在修改中,好像还有很久才能完成,不过我正在进行一个比较长的小说,现在有四万多字了,以后再帖出来吧。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52 | [41 楼]
taxing



创作大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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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how /hau/ ad. 如何,怎样,多少,多么 ]


Quote:
引用第41楼peculiarhu于2006-11-07 13:52发表的:

扮演者我正在修改中,好像还有很久才能完成,不过我正在进行一个比较长的小说,现在有四万多字了,以后再帖出来吧。

期待期待期待期待……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3:56 | [42 楼]
peculiar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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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stormy /'sto:mi/ a. 暴风雪的,激烈的 ]


诉说

我把那深深的思念
折成一只小小的纸船
飘过那弯浅浅的海峡
来到你的身边

我把那昔日的耻辱
放进那些漂渺的云里
让太阳的光晒干它
让海洋的风吹散它

我把那刻骨的仇恨
化作满腔怒火
它燃烧着我的生命
炙烤着强盗的心灵

我把那沉沉的爱恋
酿成一坛浓浓的酒
醉了那莽莽泰山
醉了那滔滔黄河

我把那历史的悲歌
写进生命的音符
唱响在自由的天空
熔化那一生的惆怅

我在心底呼喊
母亲
我要回来
我要回来



呵呵,发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4:09 | [43 楼]
ta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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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me5帮你背单词 [ brass /bra:s/ n. 黄铜,(pl.)黄铜制品 ]


记忆是阵阵花香(被我改了下~)


  我家院子里一直有着一棵桂花树,每到七月末的时候,桂花就会开放,一朵朵小小的黄黄的花,藏在叶子后面,偶尔吹来一阵风,便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当风停住,再仔细去嗅,却又闻不到了。到了农历八月,花开得茂盛起来。这时候,不用去寻找,也能看到一团团紧紧围簇在一起的小黄花,也不用轻风,就能闻到那浓郁的香气,香气飘满院子里的所有房间。闭上眼睛,人会沉醉在那迷人的香气里,很是惬意。
  那棵桂花树是爷爷栽的,它比我还要大许多。我小的时候,爷爷常常坐在那棵树下,靠着椅子打盹,或者就是坐着,什么也不做。等我放学回来,爷爷就会叫我也过去。我喜欢靠着树坐在地上,那样感觉很亲切,就像更小的时候靠在爷爷脚上一样。不过那时候爷爷已经老了,自己站久了都成问题,当然不能再让我靠着了。
  花开的时候,我坐在树下,闻着花香听爷爷讲故事,于是故事里也就装满了花香,就连耳朵也能感受那一阵阵醉人的清香。爷爷喜欢喝茶,他经常放一根小凳子在身边,泡一杯热茶放在上面,茶不是很浓,但是有浓浓的香气。茶香飘溢,袅袅上升的热气让人遐思无限,偶有一只小鸟掠过惊落一朵小花,落在茶杯里,漂在清香的茶水上,香气就溶入茶里,嘴和胃也就能感受到那清新的香。
  那时候,每个晚上爷爷都会拉着我坐在那棵桂花树下,看天上的星星,给我讲他所知道的历史故事。爷爷很喜欢历史,我也很喜欢,有时候,我看着远方的星星,仿佛透过它们就可以看到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而到了花开的时候,花香也会渗进故事里,让远古的人也闻到那一阵阵若有似无的清香。爷爷就这样培养了我对历史的兴趣,不过又或许不是爷爷培养的,而是那桂花的香。
  2001年,花开得正浓的时候,我上了高中,离开了家,爸爸妈妈也去了浙江打工,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和奶奶。我每个月会回家一次,在家待两天就匆匆赶回学校。当然,我回到家里爷爷总是会非常高兴的,他总是泡上一杯热茶,整日坐在树下让我给他讲历史。有时,我们就连吃饭也是在树下进行的。后来我去买了本《中华上下五千年》。我想有了它,我不在家的时候,爷爷就可以不那么寂寞了,至少有历史陪伴着他。那以后,我每次回家和爷爷坐在树下时,他还是泡一杯茶坐在椅子上,而我也还是靠着树坐在地上,不过我会摊开书放在膝盖上,慢慢地读给爷爷听,而爷爷总是闻着快要散尽的芳香,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两天的时间很短暂,每次我的《上下五千年》才讲了很少的页面便又要回学校去了,我告诉爷爷我不在的时候他可以自己看,爷爷却只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学习再苦也要以身体为重,唠叨着我每次回去又比以前瘦了。而我每次回去,书还是折在我离开时的页面上。我问爷爷为什么不看,爷爷就说要等我回去给他念,于是我们又坐在树下讲历史。终于有一次,我发现原来爷爷的眼睛早已看不见了。他已经八十岁,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我对此惭愧不已,但是我并没有在爷爷面前提起,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也不想让我为他担心,想让我以为他的眼睛还是好的,那么我就假装是这样的吧,好好的陪他读书,虽然心里是那样地难受。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那是爷爷最后一次闻到那棵树的花香,在我高一那个暑假,爷爷突然病重了。爸爸妈妈还远在浙江,伯父他们也非常忙,根本顾不过来。奶奶又因为爷爷病重而变得神志不清,整天胡乱说话,于是就只剩我一个人整日整夜的守护着爷爷,一天只能间隙地睡上两个小时左右。奶奶天天要让爷爷陪她出去,她说天亮了,现在该栽秧子了,你还要睡懒觉。奶奶也许是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她害怕爷爷会离开她,我想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总是想,爷爷会再看到一次花开,或者再闻到一次花香,可是那一个晚上,桂花还没有开放,一朵都没有,爷爷却已经快要不行了,亲人站成一圈围在爷爷的床边,等候着那一刻的来临,脸上都是一种沉重的表情,泪水从所有人的脸上滑落。我跪在爷爷身边,不忍让他离去,我对他说,爷爷,我们的《中华上下五千年》才看到一百页,我还有很长很长没有陪你读呢,还有,还有桂花还没有开,也还没有花香,爷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可爷爷还是去了,在那个没有花香的晚上,伯父和我给爷爷穿好寿衣,我趴在爷爷身上哭成一个了泪人。
  天亮的时候,有微风吹过,我终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那是桂花的味道,原来七月已经到了下旬了。那一天奶奶躺到了床上,从此再也没起来过,她身体其实非常好,只是她已经不愿意再起来了,因为陪伴她的人已经去了,自那以后,她就不认识任何一个人了。
  那一年,花开得特别多,在花香最浓的时候,我回到了学校,爸爸妈妈也回了浙江。那一年,我的学习开始变得非常紧张,便放月假也不再回去了,一学期就回去一次,五一或者是国庆,伯父把奶奶接过去和他们一起住,那样更便于照顾她。于是院子便空了,只剩空空的房子和一棵七八月会开花的桂花树。
  我己经两年没有回去过了,这次回去,推开满是灰尘的大gate,又看见了久违的院子。以前伯父会定期来打扫一次,可他这段时间很忙,而且房子快要倒塌了,所以也就没有来打理了,他说这种房子很久没有人住就会生蚂蚁,很快就会把木头吃完。
  那棵树还是那么大,两年似乎来没有一点变化,那树荫可以供我们一家子乘凉的,但是现在乘凉的却只有一院子的青草。
  风吹起花的香味,飘过记忆深处,往事历历在目,原来,记忆就像是这阵阵花香,浓郁却又藏于深处,需要用心去闻,用心去回忆。在花开的正盛的时候,我又要离开了,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但是花的香味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心里,永远不会散去。
顶端 Posted: 2006-11-07 14:42 | [44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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