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故事开始的时候，我和月子还有海龟坐在一个小饭馆里面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饭馆gate口停着海龟的奔。海龟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在读书的时候经常去马兰拉面吃炒饭，去云吞店吃蒸饺，出国以后还有条不紊的给外国同学说中国话。月子和大学时一样的瘦，远远望去好象一根迎风摇曳的竹竿。唯一不同的是这根竹竿锯开以后比十[屏蔽]的那根要多几个年轮——如果竹子也能用这个计算年纪。我不知道我们几个为了什么要西装革履的坐着奔来到一家不足15平米的店里围着油腻的餐桌一边吃水煮肉片，一边喝着我5000多一瓶的XO，喝到后来我们都高了，满口胡言乱语的说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迷糊中有人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他喜欢我很久了，我给了他一拳头，然后抱着我的XO跑到小店外面说“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再后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一段时间我老是做着同样的梦，梦到我和肯德基结婚了。婚礼上，大胡子爷爷笑容可掬的对我说：我宣布你们成为合法[屏蔽]。然后我吓得满身冷汗的从梦里醒来，醒过来后，看到一些很久远的画面，好象是某个人在对着我笑。读书的时候，我曾经无比渴望的看到她的微笑。我曾经想问她，喜欢的人是不是我？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知道了，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的心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她喜欢的人不是我。
                                      一
  我和鱼的故事是那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桥段，我在学校读了3年书以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她，然后我发现我们居然是老乡，于是我心猿意马，开始无事献殷勤，隔三茬五的就找借口给她发短信。终于有一天，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晚上一起跑步，彼此发些暧昧的话语，有些周末的时候还会约好去看电影。我们快乐的度过了很多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以后。终于我决定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向她表白。就在那个下午，我们这种微妙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晚上我出去喝得酩酊大醉，古人说过：“何以解优，惟有杜康”。我不停的灌着自己，一直到烧烤店老板说他要关gate了我才步履蹒跚的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之前发过的短信发呆，觉得整个人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的短信逐渐模糊，变成一团难以分辨的光影。我闭上双眼，想着自己终于能够忘记那些烦心事了。。。。。第二天一觉醒来，我除了觉得头痛得要炸开了之外眼前还是一如既往地浮现出她迷人的微笑。其实所谓的一醉解千愁只不过是古人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否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越清楚。在（（东邪西毒））里，满脸胡茬的张国荣说，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后来张国荣死了，他说他这辈子没做错过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既然他都不知道，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我只知道在属于鱼的剧本中，我不过一个过客，而她仍要继续往前。

  姐姐之前劝我说感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人吃饭的时候，吃到7成饱的时候感觉最舒服。对于感情也是一样，只要投入7分就好。我当时很不以为然，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过是惨淡收场。我默默的添干净身上的伤口，又成为往日乐观向上的四有新人。毕业以后，我去了沿海的一个通信公司，姐夫在那里帮忙联系了份工作，月薪4K，而她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走的那天，鱼和一群朋友到车站来给我送行，她对我说“一路顺风”，然后露出熟悉的微笑跟我挥手道别，透过模糊的玻璃窗，我看到那张曾经牵动我心弦的脸庞缓缓后退，终于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之外。那一刻，我听到了一种玻璃破碎的声音。

  深圳人的生活节奏比成都快了许多，自从公司老板在高层会议上提出今年的业绩要在去年的基础上翻一番后，各部gate主管像从海绵里面挤水似的拼命压榨员工的剩余时间。我作为新手，整天被部gate的元老像小工般来回使唤，甚至要负责了诸如给饮水机换水和给打印机换墨盒这类属于勤杂工工作范围内的琐屑工作。好不容易熬到年底，项目如期完成。老板猪颜大悦，额外奖励所有员工半年工资。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完全忘记了资本家之前的残酷剥削。我没有回小镇，我用自己刚领的工资给父母各买了件衣服，托姐夫帮忙给带回去。在年三十的时候给爸妈打了通电话报了平安，然后蒙头大睡度过了我在异乡的第一个春节。
  初一早上，月子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被深圳的小妹妹迷花了眼乐不思蜀了，我拿起听筒，拖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是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给你发两个巨粉的让你开开眼。”他就在电话那边“嘿嘿”的笑着：“你少来[屏蔽]我，哥们是有组织的人了；不吃你这套。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几个出去聚聚。” 我说不急，我这一年来光忙着给资本家打工了，难得休息几天，哪里能不好好放纵一下；哥哥我什么时候我玩舒坦了再回来。他就在电话那边感叹，说没想到当初多么纯洁的孩子这么快就被ca.pi-tal.ism的大染缸给弄得乌烟瘴气的了。挂电话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个手机号码，让我有事多联系他。
有本书上介绍过一个关于训练动物条件反射的的实验，他们把一条鲨鱼放到一个的水池里，然后在水池中间放置一块透明的玻璃墙。一开始，玻璃那边的鲨鱼因为想游到水池的另外一边不停的撞到墙上，每次都撞得头破血流。许多次以后，鲨鱼不再对另外一半的水池感到好奇，安分的呆在属于自己的半边水池里，每天游弋，吃饭，睡觉。即使工作人员取掉了玻璃墙以后，鲨鱼也不再游过原先放置玻璃的范围。因为，它害怕疼。我又何尝不是，我始终也没有和月子在电话里谈到过鱼。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坐在女生宿舍对面的烧烤摊听月子边吃边谈论着和鱼有关的一切话题，比如她的腿弯处有块黑色胎记，她很能睡，她在中学之前都被当成男生。我饶有兴致的听着这些，望着对面的的女生楼，想着属于鱼的窗户是否亮着灯光，她现在是否还在对着课本埋头苦学；心里觉得特别幸福。那个时候我特别盼望周末，因为我到那个时候就可以约她出去了，我周一到周[屏蔽]停的修改娱乐项目，然后到周六把它付诸实践。我还记得我们每次都约在楼下的互惠超市gate口等，我每次给她发短信的叫她起床的时候人就已经到了互惠，然后我耐心的看着一些行色匆匆的女生手里夹着厚厚的（（信号与系统））从楼里走出来，无视周围事物直奔学校方向而去。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想她今天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等到我考虑到第十几种可能性时，鱼的笑脸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用普通话说：“你等我下，我去买瓶水”然后就保持三步一摇的频率转进互惠拿葡萄汁或者是苹果汁。在她的微笑面前，我每周的琐碎生活都显得无关紧要。在那些美好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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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蛮有点意味的

还不错哈

楼主听王光良的歌....
我猜的....
楼主写爱情小说....
我看的....

蝈蝈原创？恩，写得有点．．．．怎么说，风格有点象一个作家，我想不起了

二

  北京成功举办奥运的时候，我刚好在公司干满两年。到了10。1时姐夫一再叮嘱我要回去看看，并且近乎武断的帮我定好了回去的机票。我想，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只是不知道学校gate口那些卖电话卡和盗版光盘的小商小贩过得怎样，当时我们经常去吃的饭馆还有几家在激烈的竞争中屹立不倒。

  坐我旁边一个年轻女性可能是有畏高症，飞机在云层中穿行的时候她一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抓住扶手不放，似乎害怕飞机一不小心掉下去会把自己摔成一摊肉泥。我用别扭的普通话告诉她，根据有关统计，每年死于空难的人数远远没有死在床上的多。既然你每天在床塌那么危险环境中都生存下来了，在飞机上面是绝对安全的。不想她双眼一翻，用纯熟的四川话说我就是个瓜娃子，她刚刚是胃病犯了，还说我才死要在床上。我尴尬的笑了笑，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学校今年招收研究生的情况。鱼是国防生，按照当时的规定，她没有考上公费的话，必须先去[屏蔽]工作两年才能回学校读书，正好是今年。我在两年间只是透过一些以前的朋友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她近况的只言片语，知道她刚提了干，有个高大英俊的军官正在追求她。一晃眼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此刻正在对着谁微笑或者是靠在谁的结实臂弯里说着些悄悄话。

  在双流下飞机后我给月子打了个电话，40分钟以后我看到月子开着辆挂了军照的本田一路横冲直撞地奔着我过来。他开车的风格完整的继承了打篮球时候的那套指导思想，坚持一条龙单干到底。月子下车就说我太不地道了，偷偷摸摸的跑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弄了他个措手不及。要不怎么的也得开辆BMW过来。我说：你可以啊，两年不见都混到2毛1了，这么下去估计再过几年我要见你的时候都要提前给你参谋打电话预约了。月子嘿嘿的笑着说：“你丫少在这臭贫了，快点上车，哥哥今天晚上在锦江专gate定了位置给你接风，还要隆重介绍[屏蔽]子给你认识。”不过两年时间，月子都是一拖家带口的人了，说起话来也一套套的。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林立的高楼还有立交桥下纵横交错的公路网，心里默默地说：成都，我又回来了。

  车开到红星路附近的时候，我对月子说我有点事情要办，让他拖着我的行李先行一步；我完事后立马过去。月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去吧，这么久没回来，也该去学校看看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月子是满了解我的，有一段时间我固执地认为我们之所以厮混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解决彼此的吃饭问题。
  我就读的学校最早叫做成都电讯学院，是一所典型的工科类学校。建国初期由于国家的需要，由三所高校的电子专业整合而成立。几经辗转最终发展为现在的电子科技大学。在几十年的时世变迁里，学校每年都单调地重复着辞旧迎新的生员吞吐工作。02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有志青年；一起度过了4年美好的大学生活。很多个晚上，我们在宿舍断电以后趴在被窝里面畅谈着各人对于国家教育体制的看法，关于国际形势的分析以及未来的规划，夜谈的话题涉及很广，甚至要讨论第二天早上起来最早的那个要负责去教室帮另外三个睡懒觉的答到。当然作为一名正常的科大青年，生活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环境里，大家谈论的话题在更多的时候还是集中在女生上面，尤其是一些有几分姿色的女生。多次讨论以后我们曾提出了一个永久造福学弟的方案——等我们其中一人当了校长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科大和美女如云的川师合并，从根本上解决目前狼多肉少的问题。一晃几年过去了，当时的豪言壮语优自在耳边回响。不知道曾经属于我们的寝室现在住着怎样的学弟们，他们是不是也在谈论着和我们当时一样的话题。

  我飞奔到锦绣阁gate口的时候，月子他们已经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最后收到的是一条短信，上面一字一顿的写着：“五 分 种 ，后 果 自 负！！”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说话的语气很熟悉；敢于如此赤裸裸威胁我的人找不出几个。我先对着大厅里的玻璃整理了下衣着，挂上副无害的笑脸走了进去。里面坐着一对半人，月子夫妇和一个样貌端正的男军官。对于同类我只分两种：抽象或者端正。以我自己作为参考标准。我对月子说：不好意思中途出了点事情耽误了。该罚，该罚。月子说他知道我的臭德行，不过这次只晚了十分钟，算是难能可贵了，罚酒的事情等鱼来了再讨论。他指着我对旁边的军官介绍说这就是我常说的乌贼。我们客套了两句过后各自落座。
  我问猴子说鱼怎么没有和你们一道来，不是为了见我专gate梳妆打扮一番吧。旁边那个军官听这话以后脸色显得有点不自然，我突然想起来他可能就是那个高大英俊的追求者。我对着他抱歉的笑了两声，一时间场面变得很微妙，所有人似乎都在找一个平衡点来维持彼此的尴尬关系。我转头望向窗外，暮色中如织的人潮在都市的霓虹灯光中流淌，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前进方向和归宿；以前我很喜欢站在某个高处看着脚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想像自己以后就是里面的一员，每天为了许多事情而来回奔波。刚才月子说起鱼的要来时候我心里有些紧，我想起我当天站在天桥上鼓足勇气告诉鱼我愿意陪她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一起挡风遮雨的时侯天真的表情，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想，说不说也没什么分别；有些事会变的。
 
  罗素说一个人有烦恼的原因是因为他记性太好，我一直在学会遗忘，到现在，很多事情我都忘了。唯一能记住的都是那些和鱼在一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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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感觉都有一点不同

恩．．．原来还是有人看的．．．．

三
那天的饭局很沉闷，鱼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她完全重合了起来。我们像久违了的朋友一样，彼此问了些最近过得怎样的套话。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席间觥帱交错；我旁边的军官一共给鱼夹了14次菜。菜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给我敬了次酒，他说他和鱼祝我前程似锦，我站起来对鱼说：祝你们生活幸福。一仰脖子把大半杯五粮液抽了个底朝天。后来我醉了，迷迷糊糊中被人扶到了楼上的客房。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就提着行李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的家乡是个叫江油的小镇，每次我对别人介绍它时都要先问对方“知道李白么？”然后在别人对诗仙的虔诚向往中告诉他：我们都是江油人。这种狐假虎威的招数一度折服了许多来自大城市的牛气学生。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沉浸在被我人为夸大的如画风景中不能自拔，以为这个时候还存在着“乔夫与耕者，出入画屏中”的世外桃源。我们那里的确有不少叫桃花岛，世外天，楼上楼的地方，都是清一色的农家乐。
  提着行李箱走到楼下大院时我碰到了毡巴，我们7岁就结伴跑到楼顶朝下面扔砖头，12岁开始出没于各类游戏厅和台球室，16岁的时候为了点屁事在玫瑰梦网吧和一群小青年干了生平第一架。他很喜欢看（（古惑）），时常说他的目标就要做陈浩南一样的人。我不知道他到底学会了多少，只是在两年间被走马灯似出现在他身边的年轻女子晃花了眼。
毡巴推着米[屏蔽]的电动自行车缓缓向我走来；我面带微笑，等待他给我一个深情的拥抱。不想他只是很客气的跟我问了声好，然后从我身前径直走了过去。我转过头去者着毡巴日见消瘦的背影慢慢远去；心里突然觉得堵的慌。

  父亲站在家gate口迎接我，坚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看得出他内心其实是十分激动的，只是不习惯把心事表达出来。小时侯我觉得不苟言笑的父亲一定是个很严厉的人，以为他对我表现出寡言少语的态度是因为我什么地方在惹他生气；所以我一直有意识的不去跟他聊一些可能产生争论的话题。父亲在我眼里就是家里面的一座山，默默支撑着整个家庭。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随和的母亲，不是因为她对我千依百顺，记忆中我为数不多的几次体罚都是有母亲亲自执行的。但我依旧喜欢在每天吃饭的时候对她讲学校里面的生活，给她口头描述她我认识的新朋友；有些时候还很孩子气的要她喂我吃饭。大多数时候，母亲都是个面带微笑的倾听者，只是在我感到困惑的时候会用她的生活经验给我指出方向。我当时不觉得，自己很早就已经习惯了把她作为心灵的驿站；感受不到她温柔的笑容下面的慈爱。父亲从我手里接过行李带，几步一顿地往阳台拖去；我坐到母亲身边看着她给满心欢喜的给我削水果，感到久违了的温暖。
  吃饭的时候我给父亲说姐夫挺照顾我的，自己在那边干得也很顺心，估计明年有希望升职。父亲“恩”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口他珍藏的茅台，平静的对我说：“男人就要有进取心，都这么大人了，好多道理你都懂；我就不唠叨了。”他让母亲再拿过来一个酒杯，往里面倒满酒然后递给我。他说：我们爷两今天晚上只说酒的事，喝酒喝酒。妈妈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角，悄声对我说：“你爸看到你回来太高兴了，你今天就陪他好好喝两盅吧。难得一家人一起吃个饭”然后回过头一本正经教训父亲：“你给我少喝点，不要借着儿子回来的事情来过酒瘾。明明有痛风还一天不当回事。迟早喝出毛病来。”母亲笑的时候眼角牵起条条深深的鱼尾纹，；父亲的肚子也越发像个葫芦型的容器；不复当年的结实平坦，我突然发现，他们都老了。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着眼前的父母，觉得他们的爱情死得很甜蜜。

  印象中江油一直是个不起眼的小镇，直到我走的时候整个市区面积也只有巴掌大块地。镇上有两所中学，三个商场，一个电脑城。二三十个小网吧。公路最宽处不能并行四辆汽车；公交路线及其简单，站与站之间的距离绝对可以目测。在具有地方特色的道路两旁是数不清的火锅店和茶楼。一到晚上，忙碌一天的人们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围在热气腾腾的火锅面前谈论这报纸上的八卦新闻或者工作时候的新鲜事。我以前信誓旦旦对海龟说过，老子我这辈子最盼望的事情就是早点离开这个雍懒的地方，再也不要回来。海龟一边头也不抬地吃着拉面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我的观点太偏激了，其实这里还是多好的。还说它以后结婚的时候肯定要找个这里的女生。
  海龟是个少数派，一般资本家的孩子里很少有像他这种喜欢蹲在路边摊吃牛肉面的，而且吃像异常粗鲁，在进食过程中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说还把面汤溅得满桌都是；像极了一训练有素的民工。很多次我都建议他把速度适当放得舒缓一点，要是被那些场面上的人看到未来的江油房地产巨子的这副恶怂像非吓出问题不可。他说：放[屏蔽]狗屁，老子才不管它那么多的。然后大声给老板说到：“再来一碗3两的，饿死我了。”他在出国以后经常通过QQ对我说，现在唯一想念的就是能吃上几碗家乡的拉面，说得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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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成熟……

还是好看嘛～

              四
10月2号晚上我做了很多梦，梦到到又回到了大学；我把整个身体趴在主楼东某个教室的课桌上灿烂地发着些白日梦，完全无视站在讲台上奋笔疾书的赵教授。我梦到自己一次次的醒来，却发现醒来以后不过是身处另外一个梦境中。我仿佛在那个晚上陷入了所谓的“永劫轮回”中不能自拔。在床上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看着穿透云层射下的缕缕阳光；感觉生命真美好。
   
1 0月4号，秋风萧瑟。我约鱼出来一起溜达溜达；说好了在昌明桥头会合。我告诉父母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吃饭；让他们不用管我。出gate前母亲把我叫住，认真的给我理了理衣领。嘱咐说最近镇上就比较乱，让我不要玩得太晚了。我笑着说：“妈，都这么大人了。你还不放心啊？”她皱着眉头说：“还放心，都20好几岁的人了，一天到晚还是大咧咧的；没个正型。也不知道有哪个女生会喜欢你”我说“母亲大人你饶了我嘛，我这才过上几天单身汉的幸福时光；正在自我感觉良好，感情这东西实在太麻烦了，咱不谈，不谈哈。”母亲叹了口气，她说“我也管不了你的事情了；不过有些东西你自己还是要主动一点。你以前不是有个女同学叫什么宇的，人长得挺文静的，性格也不错，前段时间你父亲帮单位去银行跑贷款的时候还看到她了，说多亏她帮忙才顺利落实了这件事情。你有时间要好好谢谢人家啊。“我说：你老就别兜圈子了，人家早有男朋友了；比你儿子我哪方面都强。母亲楞了一下，喃喃的说：“不至于吧。。我看着不像啊。。。”我说：“好了，好了。我真要出gate了。等会别人该等急了。”撇下一时没回过神的母亲趁机钻出gate去。
　　到昌明桥的途中我碰到了以前的中学老师，我读书那阵老爱在课堂上和他对着干，没少挨过批。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想起当时的年少轻狂样，觉得那时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就争得面红耳赤的，不禁好笑。我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邓老师好。”老头盯着我瞧了半天，后来似乎终于把我人和名字对上号了。他很欣慰的点了点头，他说：“是乌贼啊，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说：是啊，我都老了；但老师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精神抖擞的。老头听了以后“呵呵”的笑，说：‘你个屁蛋子娃儿也学会说这些漂亮话了，有空的话就过来我家坐坐。我们多聊聊。”我说：“没有问题”然后跟老邓挥手告别，
　　我开始向着桥头方向做百米冲刺。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挂满了金黄的树叶，我急促的呼吸着薄荷般清新的的空气，奔向我的鱼。

　　毕业两年以后，我再次和鱼并肩走在商业街上；她离我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她耳旁的鬓发，闻到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我以为我会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看到她以后却又什么都无所谓了。我默默地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赢；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输了。那天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很久，晚上十点；我把鱼送到银行的家属楼下，我对她说：“我老爸单位的事情多谢你了啊。”她就眯着眼睛笑，问我打算怎么谢谢她。我说我把贿赂你的东西放在月子那了，他到时候会转交你的。现在正在整风期间，要低调行事。她掩着嘴哧哧的笑，牵动薄薄的肩胛有规律的起伏。我和鱼挥手告别，如水的月色中，不着脂粉的鱼转身上楼，消失在夜色中。

　　　接下来的两天里面，我们全家人去姑妈家聚了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看到许多当年的小毛孩子都开始长喉结了；他们拖着压青般的声音叫我表叔，跟我讲班上的漂亮女同学，新出的电脑游戏；模仿着成年人的口吻跟我聊天。每个人都有过这种时候，身体飞速发育的时候就以为自己是个大人了，在[屏蔽]上腺激素的刺激下，觉得自己已经坚强得可以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其实他们眼中的整个世界只不过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或许在阳光的照射下会显得晶莹剔透；被父母托在肩膀上面的他们还看不到水下面错综复杂的藤盘蔓绕；天真的以为未来完全掌握在手中。我在两年以前还是个珍爱生命，烟酒不沾的学生；在公车上要给老年人让座，受夸奖是脸就红，干净得像张白纸。现在，就在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提着丰谷给另外一桌的长辈敬酒，1两一杯的酒喝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我们说着些口不对心的话，脸上堆满诚恳的笑容；完美的演绎着酒类的丰富文化。

　　6 号下午，我坐上了回深圳的班机。飞机在跑道上缓缓滑行，起飞时涡轮发出巨大的声响；有人说过，当你不能再拥有，你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忘记。看着脚下渐渐模糊的城市，我决定要忘了鱼，给自己一个崭新的开始。再过一些时候，我们的身边总出现另外一个人，我是这样，鱼是这样，远在英伦半岛的海龟也是如此。几[屏蔽]的有个晚上，我曾经站在清江路21号再往前走200米的成文立交桥上，认真地对我眼前的女生说着些一生一世的话题。站在我对面那个一言不发的女生叫作鱼，一条过去现在都将迷茫却又故做坚强的鱼


[ 此贴被leaves在2005-04-23 12:37重新编辑 ]

这个好象不是爱情故事

"欲说还休,确道天凉好个秋!"

楼主，准备给你往网转，同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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